地,我们对面前的黑暗有种下意识的恐惧,仿佛面前是头张开大嘴的巨蛇,正等着我们走过去将我们吞噬。
站在一个布帘子前,我只犹豫了一秒就折开帘子,煤油灯照了进去,里面无人,我们四人松口气,其实应该礼貌的问一声的,可我们怕阿妹不肯让我们进,干脆就来个直接的。
进了洞子,发现靠着石壁有块长长的条状大石,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床单,还有个绣花枕头,显然这里面有个阿妹居住,转圈再看,除了一些简单的个人用品,就再没有任何东西,这洞子狭小,比我们四个住那间还小,根本就没什么秘道。
“换一间再看。”我们出了这间洞子,想了想,方向仍然是向着甬道深处,没有走回头路。
又找了几间无人的挂着布帘的洞子,全都差不多,秘道没找到,也没看到人。
重新站在甬道中发现,四下寂静无声,一个阿妹也看不到,整个大山的肚子中仿佛只有我们四个活人,这感觉太可怕了!
可我们必须壮着胆子继续往甬道深处寻找,又走了一小段,便发现洞子越来越少,而且洞子口都堆着石片,显然这是一片无人区,莫非前方就会柳暗花明?振奋压制住了恐惧,我们心里激动起来。
“你们怎么走到这里来喽?”黑褂阿婆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响起,本来我们几个就紧张得象崩起的弓,差点没让她把神经给吓断了。
“我们,在探险……”我这颗心跳得跟打鼓一般,胡乱回答道,总不能明说我们在找秘道。
“是在找出谷的路吧?此路不通,到头了,回去吧。”黑褂阿婆的声音沙哑低沉,听着阴测测的。
“婆婆,这条路能出去,对不对?”我本来并不确定秘道在甬道深处,因为路过无数大小洞子,秘道可以在任何一个洞子之内,可黑褂婆婆突然在这里出现,又不准我们继续向前,反而证实了这一点。
“能不能出去,将容貌毁了,就知道了。”黑褂婆婆平静的说。
我们的耐心已经到头,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好心,翻来覆去的就要冲我们脸蛋耍刀子,谁不烦躁啊?
“出口肯定在她身后,这里就她一个人,拦不住我们四个的。”艾米冷声说,这也是在恐吓婆婆,来硬的,她一个人可不是对手。
婆婆忽然嘎嘎笑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刚想出声提醒三个小姐妹,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甜香,尼,妹,又来这招儿……
再次醒过来,被灌过之前我们认为是有青草味凉水的草药后,视力慢慢恢复,我们四个表面老实了,心里却如火烧,我们恐怕已经非常接近出谷的秘道,却着了黑褂婆婆的道儿,难怪阿妹们对我们向着出谷通道方向乱走不闻不问,她们压根就不担心我们能逃出去!她们一准知道黑褂婆婆会拦截我们,而且黑褂婆婆身上带有叫甜草的迷药,嗅之则晕。
被外来男人们糟蹋的几个小阿妹,肯定身上没带这大杀器,不然还能遭到那样的毒手才怪!
看着洞子口,一没栅栏,二没铁门,再看看我们身上,既没绳索,又无镣铐,可是,我们四人却生生被困在这个黑暗的山腹中,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再次与黑褂婆婆好好沟通一次,但愿她能讲讲道理!
黑褂婆婆似乎很关心我们,亲自过来送馍和饮水,还分给我们一人一块肉干,味道很香,但有点怪,不是猪牛羊的,问她,说是鹿肉。
“婆婆,我们不会再对您有什么不敬的想法了,不过咱们是不是再谈谈?”我慢慢咬着肉干,称赞了几句肉干的味道后,再次进入了沟通环节。
“呵呵,老婆子我是很愿意聊天的,说嘛。”
“我们的身份忘了对您说了,光顾着谈什么男的女的,其实我们是成都驻军基地派过来寻找人类幸存者的团队,嗯,驻军基地您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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