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折腾了一整天,也只是清理出一小段路来,除了开工程车的几人,其他人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大多在旁负责警戒,将突然冒出来不长眼的丧尸给解决掉。
即使如此,晚上大家还是觉得有些疲倦,吃过晚餐没多聊,各自回房休息。
晚餐时我单独对聂勇说了回程时想将阿芳和阿慧接到成都研究所待产的事,聂勇很惊喜,他本是出于一腔乡情热血对我们出手帮忙,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当然去成都肯定要两对夫妻同行,阿慧老公在度假村不管事,倒是随时随地可以离开,不过聂勇是这个度假村避难所的负责人,若他陪阿芳去成都,这段时间可要好生安排安排了。
睡到半夜时,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冷意袭来,裹紧被子,迷糊中担心的想,莫不是感冒发烧了不成?怎么好端端的睡冷了?
冷意越来越浓,再也睡不实,索性坐起身来下床去翻包,我们带的毛毯就在地上的大包里。
“朵姐,是不是冻醒了?”覃小满轻声问,原来她也醒了。
“是啊,你也冷?我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呢。这半夜怎么突然降温降得这么厉害?冷得不正常。”我怕吵到星星,小声回答。
只有星星打着小呼噜睡得那叫一个香,她在山上长大,体质比我们在城里长大的人不知要好多少,即使我们后天再练,也不如她的基础好。
不过我还是给星星的被上压了条毯子,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
我和小满各加了条毛毯,这才觉得渐渐有了暖意,这会听着窗外风声呼啸,只觉室内的温度一降再降。
“小满,我不熟悉南方的气候,这冬天也跟东北似的说来就来吗?”我见小满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便小声与她聊起来。
“南方的冬季来得晚,也没这么突然,这气温降得怪异……唉,朵姐你记得去年冬天在长星岛吗?那时候冷得就不正常了,难不成要一年比一年冷,回到冰河时代不成?”覃小满说得我这心直往下沉。
“温室效应一停,地球回归到过去的自然温度,全球总体气温下降,有些地方要进入寒冰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人类可是苦也。”我开始发愁。
“咱们费这么大劲从北方逃到南方,冲的就是这温暖二字,若全球变冷,咱们岂不白折腾了。”覃小满越想越闹心,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要真是如此,咱们也不算白迁移,越往南越靠近赤道,温度再低也比东北高得多,零度和零下四十度,那概念能一样吗?”
后半夜就在我俩的臆想中度过,天一亮,我们麻溜的翻出厚衣服套上,星星一醒就嚷嚷饿,跳出被窝才后知后觉的嚷道,怎么屋子里这么冷?
覃小满扔给她一件自己的冲锋衣,让她先对付穿上,虽然大了点,也好过穿我的,我的……星星穿更肥……
大家在吃早餐时,聂勇穿着个薄羽绒服,戴着个毛线帽冲了进来,“昨晚都受冻了吧?”
“大勇哥,咋回事?这才十月份,这晚上咋冷成这样?”唐晓又也是一件套着一件的捂得挺暖和,见到聂勇就发问。
“我也给冻得莫名其妙啊,我来这十年了,晚上突然降温降得这么严重还是头一回,冷得我都睡不着,现把厚被子翻出来给媳妇盖上的,不能冻着她们娘俩。”聂勇一脸的迷惘。
“你连羽绒服都套上了,这就过冬天啦?”罗汉是唯一没加衣服的家伙,不是他有多捱冻,是这厮出门懒得带那么多东西,竟然没备厚衣服,这会仍然一件大背心一件冲锋衣,不冻透才怪。
“我屋里有温度计,昨晚气温直降到零上十度,早上的温度回升了点也是零上十五度,室外温度已经接近零度了,不穿羽绒服穿啥?哥们,还是你抗冻啊,还穿这么薄呐?”聂勇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罗汉的硬汉风采感到惊奇和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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