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握住覃小满的手,轻声道,“剥皮。”
“哈?!”我们都被惊吓得轻呼,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唯恐引起那些疯狂家伙的注意,祝红坐近笼子边,轻轻摸着覃小满的脸,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隔着祝红的笼子再看向其他几个男人,他们都端坐在地上,表现得十分淡定,不由略略心安。
这时听得那男子爆发出的惨叫实在瘆人,忍不住望去,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那个持刀的土著沿着男人的脸庞割了一圈后,竟然将手指抠进男子额头皮肤的边缘,从上至下,狠狠的向下一揭,将男子的整张面皮硬生生剥了下来!
男子的眼珠暴露在空气之中,疯狂的转动着,嘴巴张到极致,喉咙中发出的嘶吼已经不象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我只觉胃液上涌,呕吐感充斥在胸口,而艾米和念念已经扑到笼子边吐了起来。
覃小满好些,她紧紧拉着祝红的手,得到了极大安慰,小星星似乎见多了毁容场面,不太当回事,只是皱起眉头,评判道,“这样很难再治了。”
是了,她们天女寨的毁容有药粉可抑制疼痛,又有草药能及时疗伤,所以在小星星的眼里,面前发生的只是比较过分的毁容罢了。
剥皮土著将血淋淋的人脸举向天空,所有的土著开始念一种听不清楚的祷词,呜呜噜噜的说得不知道是什么方言,伴随着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嚎,在这黎明的山中形成了一种恐怖之极的诡异气氛。
这一切令我窒息,可这还没完。
土著们念叨完,将人脸向火堆一扔,然后一齐将铁架子升高,我这才注意到,那铁架子下面是活动的,铁架子被升至半空后,便向着火堆徐徐的倾斜过去,直到被绑在其上的男子整个身体悬空于火堆之上。
男子的身体离火堆还是有点距离的,所以他不会被马上烧着,可灸烤仍然令他无法忍受,他的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着水泡,没有皮的血脸上更是咕嘟嘟的冒着血泡,那是高温导致。
“痛啊!痛啊!!!”男子已经喊不出别的话语,他的头剧烈的摇摆着,企图避开从身体下方的火焰传来的炙热,但随着一小蓬火苗在他的面庞上盛开,他的声音消失了。
他被烤着了……
然后,他被烤熟了。
一股邪恶的肉香在石坪上弥漫,可我们闻着这味却不停的吐,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如果说之前这些野蛮的土著人在我们眼里只是些滑稽的,不讲道理的家伙,而现在,他们在我们心中与魔鬼无异。
他们兴奋的狂吼着,抽出身上的小刀,从熟男身上割下自己喜欢的部位,头脸,耳朵,手臂,胸大肌,柔软多脂的腹部,内脏,大腿,甚至胯下烤焦的一小团……他们大口狂嚼,因为烫嘴还用力吹吹,和我们平时吃烤肉并无两样。
我们终于明白,这是遇上食人族了。
天色大亮,铁架子上只剩下了一副悲催的骨架,火堆也渐渐熄灭,土著人吃得满足满意,总算都有了困意,打着吹欠陆续向山洞中走去。
有两个看着地位较低的瘦小土著被其他土著人赶出来,满脸不高兴的走到我们的铁笼前,就地躺下闭目休息。
这些人,倒是以天为盖,以地为铺,活得原始而自在。
可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吃人?想当初吖进和锦妍也是我们从吃人者手中救下的,可那伙人至少先把人杀了,给受害者一个痛快,再把人肉或烤或炒着吃,这尼玛是活烤啊!就是对动物也不能吃得这么残忍吧?
大家都静默着,可我知道,他们心中肯定都有了计划,决不会是茫然和恐惧的。
念念担心的向着吖进的笼子张望着,她没法不担心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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