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抵死不从的,但奈何终究不是男人杀的对手……”
侃侃而谈的嘴脸,却在下一刻就被人一脚踹飞。
脑袋砸在桌角,血水流了一地。
此时方抬起头看到一脸凶相的美人,男人浑身战战兢兢。
“抵死不从?那你怎么不去死?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锦衣卫指挥使就在面前,还敢胡说?”
锦衣卫?那人刚刚还言之凿凿,此刻却早已抖如筛糠的看向容隐。
“我,小的,小的……”
“再问你最后一遍,可识得沈家大小姐?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尽管女子眼底的冷气逼人,但想着自己的后台,那不知死活之人还是一口咬定:“小的认识大小姐,榻上的就是她,真的就是她将我强掠进府的。”
“呵,呵呵,你说你认识沈家大小姐,那我问你,我是谁,你可认得?”
美人,活脱脱一枚大美人啊!男子双眼泛光,嘴角猥琐上扬:“小姐是……是哪位贵人?”
“叫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沈怀宁又是抬手一记耳光,直打得那人飞出门口,口鼻窜血。
看着容隐眼底流露出的阴沉与厌恶,沈怀宁心中更是得意,轻轻的掏出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脏污,阴绵绵的嗓音:“连我是谁都不识得,还敢将脏水泼到你家姑奶奶我的身上?我看你是找死,容殿,你说呢?”
波光潋滟的水眸映出冰冷寒光,容隐轻佻勾眉,转身背对着男子:“咳咳,你该知本座与这位沈家大小姐现在是有婚约的吧,你如此辱没她的清誉,岂不是没将本座放在眼中?来人啊,送他进昭狱,好好伺候着。”
不敢置信的将视线在沈怀宁与容隐之间来回斗转,男子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说什么?你是谁?我是,我是被抓进来的。”
“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脸,有容殿这般绝色美男在身边,你说我沈怀宁会找你这种男人,你当我眼瞎啊!”
作势又踹了一脚,门外传来喜嬷嬷的嗓音:“大小姐,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
看着喜嬷嬷手中端着的醒酒汤,沈怀宁冷眼示意:“嬷嬷。也不知是谁如此下作,竟躲在我房中与男人幽会,还诬陷我的清白,你替我去瞧瞧。”
喜嬷嬷几步冲到了床边,却瞬间大呼小叫起来:“呀,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侧妃娘娘身边的桃枝吗?她怎么会在你床上?大小姐,难道说她走错了房!”
喜嬷嬷嚎啕着拍着大腿扯开了喉咙,这一下,侧妃娘娘四个大字传进每个人的耳中,沈焕珠面如死灰,倒退了几步的同时,看到太子容玄死气沉沉的视线。
“不,殿下,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臣妾不知……”
“侧妃娘娘,要想解释,我看还是先把桃枝叫起来再说吧!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容隐一脸嫌弃的用帕子遮掩着嘴角,轻轻咳嗽了几声。
太子容玄面如黑炭,咬牙切齿:“这……哼,侧妃,还不将那不要脸的恶婢叫起来,难不成还嫌不够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