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宁?那岂不就是容殿的?
相互看了几眼,正迟疑见,前行司里冲出一群人,玄色红里的官服,整齐有素的翻鞍上马,看样子是打算远行。
“容隐在哪儿?”迫不及待,沈怀宁扣住其中一人的马缰询问道。
来人目光浮动,嘴角紧抿,凛声呵斥:“容殿的名号岂容你放肆?”
马鞭扬起,丝毫不在意面前的是个水当当的美人。
沈怀宁栖身闪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那人手腕,一个向下用力,直接将人扯下马。
手中抢夺来的马鞭啪啪作响:“姑奶奶在问你话,容隐在哪儿?千万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不然到头来吃苦的可是你。”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在前行司衙门面前撒泼?”
几个锦衣卫火速下马正准备围攻沈怀宁,刚刚看门的急忙上前,倾身低语。
眼底闪现一丝不敢置信,那张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冰块脸丢来一记冷飕飕的眼神:“你是京畿道沈家的小姐?”
“正是我沈怀宁,容隐他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不巧,水户衙门出了命案,殿下已经前往查勘,小姐还是回家去等……”
容隐不在前行司?隐晦的眼神放眼面前高大的前行司衙门,沈怀宁看似乖巧的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却在三炷香后,一条身着锦衣卫的鬼祟身影,瞧瞧的从前行司的后院院墙翻墙而入,理所当然的朝着卷房而去……
昨夜沈忠武说容隐这边有关于楚家当家所以的案卷,那她只要得到这些案卷,就一定能从其中查到一些蛛丝马迹,继而帮楚家沉冤得雪。
急切的想法,却在接触到这存放着上千桩卷宗的卷房时显得有些头脑发晕。
此刻的沈怀宁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找不到北。
她杂乱无章的胡乱翻看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时间。
忽而门外传来脚步声,沈怀宁不安的贴近了书架,屏住呼吸。
吱呀的开门声,带着淡淡的咳嗽,更是让她神经紧绷:他竟然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容隐稳步进房,房中一股清新的脂粉香气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眸。
就在他眼神凛冽的朝着沈怀宁的方向射来之时,忽而身后一阵清风徐来,在他不急转身之时,有人跳上了他的肩头,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
死一般的沉寂,却让背后的人感到背脊发凉,耳边响起容隐惯有的阴冷绵柔嗓音:“下来。”
“那你猜我是谁?”
“公主,前行司不是你清瑶宫。”
“隐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听出璧瑶的声音,对不对?”
小女儿的娇笑声,从容隐背上跳下来,紧扯着他的衣袖不停撒娇,却被容隐冷漠抽离袖口。
“公主来此何事?”
“隐哥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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