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今夜吃错药了?总拦着我干什么?你说,是不是里面有什么猫腻儿?沈楚楚她是不是跑了?”
红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一脚踹开小五。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女子点着眉心的桃花妆,似笑非笑:“红姑,谁跑了?……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连我家小五也瞧上了吧?你可是年纪一大把了,你休想染指我家小五。”
一边说着,沈怀宁将小五从地上拉起来藏于身后,戒备的眼神让红姑连连呸了几声。
“我呸你个胡说八道的嘴,老娘我什么姿色,能瞧得上这颗没长成的豆芽菜?他就是再等个十年,给老娘我提鞋都不配……哎呀,这都说的哪儿跟哪儿的话?小祖宗哎,快着点儿,阎王爷那边催了。”
被人紧拉慢拽的就来到了湖边停靠的画舫,这一次,除了小五,并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跟着沈怀宁上船。
端着书卷在画舫中格调素雅的品茶的男子,却因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而眉头不自觉的抽跳了几下。
“沈怀宁,你就不能像个女人一样?”
“像女人?我害怕会被你看上。”
“……本座是那种没有眼光的人吗?”
一见面就斗嘴的场景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特有的出场方式。
毫不在意的故意坐在了容隐面前的桌角上,伸手一把将他掌心的茶水夺过来一饮而下,更是夸张的抹了抹嘴吧:“好茶。”
所有的品茶的好心情全都在这一刻被沈怀宁毁之殆尽。
容隐瞬间身子向后依靠,揉着眉心:“把这壶茶给我丢了。”
“别啊,你要是不喜欢喝,给我啊,我这一天没好好喝水了,渴着呢。”
似是要故意气死容隐一般,沈怀宁直接将茶壶都端了过去,老神在在的单脚跨在画舫的窗台上。
早已见怪不怪的元一将房门关闭,退了出去:反正这两个冤家也不是斗一天两天了,人家说得……床头打架床尾和,说得估计就是他们。
“说吧,急匆匆把我叫来干什么?”
沈怀宁还是将眼神看向了窗外:半空悬挂的月色映照在湖面上的美景,还真是让人流连……
“大概我是怕你这冲动的个性,会不会被人给砍死吧!”
“我死了岂不是更好?就不妨碍你找一个秀外慧中,表里如一的美娇娘了……”
死,这个字,从沈怀宁的口中说出来,却让容隐听着那么的不舒服。
他丢了手中的书,双手交握成十字支着下颌:“沈怀宁,这丰满县的水很深,稍不注意,你就可能会溺死在里面,你懂吗?”
轻笑出声,那一双灿如骄阳的水眸映出波光潋滟的寒光,沈怀宁一个转身栖身在容隐的面前:“容殿,我既然已经趟了这趟浑水,那就必须要走到底,就算是泡湿了脚,也定要将那些枉法之人拉出水面。”
这女人固执的性子,不可否认的是一项吸引人的地方。
容隐失神,叹口气说道:“说吧,你又探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