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而去,袁师爷不自觉的倒退了几步,沈怀宁趁机在脸上露出讨好的嘴脸,扭腰摆胯的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容公子,您怎么来了?”
容隐:“怎么?我不能来?”
抿嘴娇笑,一脸娇羞的沈怀宁落落大方:“我怎么会希望你不来?我可是每天都想要陪在你身边。”
此话一出,似乎是狠狠的打了刚刚那位袁师爷的嘴脸,让他浑身抖如筛糠,但脸上却还是硬要装出一副大度又谦虚的表情。
“容殿大驾,有失远迎。”
“你远迎什么?这又不是你的地盘?再者说,如今袁师爷功不可没,想来这件事完结之后,这淮阳辖下应该会归到袁师爷的手下吧?”
沾沾自喜,但脸上却强迫着自己扭曲成一份惶惶不安的表情:“容殿这是什么话,小的所做之事都是理所当然之事,至于这地方官……小可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只要你清正廉明,不要再做宋游道之流,朝廷不会亏待你的,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谦逊的表情,却在看到容隐的目光一直落在沈怀宁身上那一刻,明了的倒退着出了院子。
“哟,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我还以为你等着给我收尸的时候才会出现呢。”
“现在人不见了,在我面前就不装了?”
“装给谁看?给你看?看得还不够?”明眸皓齿的美人眼波流转的一阵媚笑,让容隐的心头隐隐悸动。
他尴尬的扭过头咳嗽了几声:“别跟那个姓袁的走的太近。”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女子娇俏的笑着,一双大眼突然出现在容隐面前,晶亮晶亮的蒲扇着长长的睫毛,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与他对视。
容隐紧抿的下颌,倏而紧抓着沈怀宁的手腕,看着她脸上急转直下的惊愕,将她压在树干上:“你自找的。”
双唇被人封住,细捻叼含之间一阵天旋地转,沈怀宁甚至早已忘了东西南北……
眼尾的余光看到院子外面那处阴影悄然离去,容隐才慢慢松了口,却是意犹未尽的看着被他蹂躏的分外鲜艳的唇畔,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
“你……”
“容隐你王八蛋!”迎面一记凛冽的耳光,将二人震得都愣在当场。
沈怀宁心神不安的轻抚着嘴唇,却看到另一只空荡荡的手在容隐脸上留下的痕迹,结结巴巴了许久:“你。你干嘛不躲?”
……“那你干嘛打我?”
“我,那是……因为,因为你耍流氓!”喊完这句话,沈怀宁满脸通红的捂着嘴,冲进房中紧闭房门。
怦怦的心跳,乱了章法,就算是以往与太子容玄之间也不曾有过这种快要心脏跳脱出来的悸动,她到底是怎么了?
抬头呆望着房门,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容隐刻意隐忍之下,轻轻伸出舌尖舔舐着蛰痛的嘴角:“嘶……就说这丫头野蛮粗鲁,果然下手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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