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会?他筹划了这么多年,每一步,每一天都字他的计划之中,怎料会被突然出现的这两个人都给破坏了。
袁师爷气急败坏,却突然屈膝跪倒在容隐的脚下:“殿下,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小的只是因为得知这个贪婪的瘦马得到了梅久娘手中的罪证,我想要呈现给你的……”
倒打一耙?这男人倒是懂得能屈能伸,只可惜她沈怀宁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泼脏水。
不等袁师爷指向自己的手指抽回去,沈怀宁早已抄起桌上的花瓶,面不改色的朝着他的脑袋就拍了下去。
哗,一声脆响,脑袋被开了瓢,血水已然顺着额角滴答到眼皮上,吓坏了不少人。
“呸,可惜了这上好的景德镇花瓶,竟用在你的脑袋上了,你该与有荣焉才对。”
早已被砸的七荤八素的袁师爷到现在还眼前发黑,颤巍巍的伸出手触碰伤口……
一旁的红姑眼见这凶残的画面,早已顾不得昔日的浓情蜜意,转身夺路而逃。
“红姑,你是觉得你能逃得出锦衣卫的手?”
斜眼睨目,冷笑开口,女子却又爱答不理的收回眼神,似乎有些怨怼于刚刚砸人时伤了自己的指甲。
红姑不顾一切的逃离,可圆形拱门处,黑红相见的衣衫,单单只是一个抽刀的声响,就吓得红姑瘫软在地:“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嘁嘁,好一个你什么都不知道,红姑,你也用不着这么谦虚,这些年,若不是你在淮阳河上贩卖瘦马,他也不会让丰满以至于淮阳的官员,都出现在那个名单上面。”
红姑哆嗦着抬起头,狰狞了几下,指着她乱叫:“沈楚楚,你可不要乱说,老娘我做的可都是官府允许的买卖,倒是你,容殿,这女人来路不明,我怀疑,怀疑她一定跟这件事有关。”
想要给沈怀宁一个报复,红姑恶狠狠的怒吼,但下一刻,不知何处飞来的什么东西快如闪电的削去了她的手指,血水喷溅出来的同时,天上竟又飘下一块雪白的帕子,正巧盖在那丑陋的伤口上面。
“本座可是见不得脏东西,若是你的舌头再不老实,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抱着被削掉手指的手倒在地上正哀嚎不已的红姑,此刻却硬生生被容隐这句话逼得舌尖抵着上牙床,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了。
出现在恍惚视线中的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袁师爷却突然间觉得,那个叫做沈楚楚的瘦马与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容殿竟会是如此的相似。
他后怕的趴在地上,手掌按着脑袋上的血口,唇角嚅嗫了几下。
容隐居高临下的回望着他,皱眉转身冷语:“丑死了,怪不得都说丑人多作怪。似你这种人,就该杀了一了百了。”
直到此刻,袁师爷却突然一反常态的不再畏惧,他挑眉讥笑:“容殿若想要杀小的,总要有个确凿的证据吧?难不成就凭这个女人说的几句话,你就能定我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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