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在向他锦衣卫寻衅滋事?
若不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只怕日后锦衣卫名声扫地:这难道是……太子容玄刻意为之?
想到这里,容隐缓缓抬起头,却发现容玄此时早已距离尸体几丈开外,虽怀中一直抱着沈焕珠像是在安抚,但从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十分害怕这具死尸。
心中腹诽一阵冷笑,是他高估了容玄的能耐,他是万万不敢开这种玩笑的。
“容隐,这女孩她,她似乎,她生前好像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容隐被这声轻柔的呼唤吸引了目光,抬眸望去,却脸色纠缠着慢慢呈现出病态的惨白。
这该死的女人,那么可怖的一具尸体,她竟然在仵作来之前,自己又跑过去看了,难道就不怕夜里做噩梦?
不知此时心中更多的是担忧还是被这个女人气死,容隐朝着沈怀宁勾勾手指:“宁儿,过来我这边。”
沈怀宁此时到显得安分守己了许多,她悄无声息的垂着头走到了容隐的面前,眉头拧成了麻花结,似乎早就忘了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了。
“你先带你父亲回府去。”
“不行,你刚刚才说,命案发生,但凡今天在这里的人都不能离开。”
这丫头倒是耿直的很,不懂得什么叫走后门吗?
容隐又被气得咳嗽了几声,沈怀宁慌忙上前替他将披风拉紧:“要不然,你先回房中去休息,免得着凉吹风,我再看看!”
“看看?你难道就不怕死?”
“什么?”
“若是杀人者就在这些人里面,他看到你如此好奇,说不定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你。”
本以为沈怀宁会被吓住,却见她施施然一阵冷笑:“他最好下一个就来找我,不然要是被我找到他,我定然会让他生不如死。”
耳畔又传来叽叽喳喳的争吵声,沈怀宁抬起头就看到二夫人又与如意纠缠在了一起。
两个女人少了刚刚的惊吓之后,此刻就像是两只斗鸡一般,将对方的脸上抓得一片血色,仍旧互不相让。
沈焕珠大为恼火,呵斥一声:“够了,现在这里死了人,难道还不够乱吗?”
“沈郎,我好怕,若是那疯子还没跑远,他若是伤了我与肚子里面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如意这时早已撕破了脸,索性就想要赖在沈忠文的身边。
奈何,沈忠文急急躲闪,眼神闪烁:“你,你休要胡说,你可是我大哥的女人。”
“你个狗屁,沈忠文,你自己的破鞋,还想要套在我的脚上?你给我做梦去吧。”
沈忠武气呼呼的站到了女儿身边,将脸一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偌大的前行司衙门,仵作摇着头站在下面:“容殿,这个凶手可谓是丧心病狂啊,他不仅剜掉了被害人的双眼,他还……糟蹋了人家姑娘啊!”
忽而想起沈怀宁说的话,容隐默默的揉了揉眉心:“元一,可查到近几年京都附近有类似的案件发生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