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可是清清白白……”
“呵,你清白?昧着良心说这句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既然今天你非要跟我在这里扯皮,也罢!索性这件事就全都交给沈家宗祠里面的长辈们评断吧!”
沈怀宁此时已经敲开了府门,却根本没打算让如意进去。
管家匆忙派人去将宗祠里德高望重的几个人物都接来,远远就看到沈怀宁安身居于府门口。
“各位叔叔伯伯,爷爷,族长,今儿我大郎沈忠武家出了这档子破事儿,还想请你们给我爹跟我做主;我二叔他昧着良心想要贪贪墨了我们家的家产,他实在不是人。”
族长又叹口气,心中暗骂那沈忠文不是个东西,这种事情闹到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外面的人早都已经知道些风吹草动了;这以后,他沈家的儿郎在外面,岂不是要抬不起头来?
族长揉揉眉心,低声说道:“怀宁,有什么事儿咱们先进门去……”
“不行,必须将我二叔一并叫来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阿爹的名声受损是小,他日后的官途若受此影响,那才是我沈家最大的缺憾……”
这话倒也在理,沈家有沈忠武在朝堂之上,不管他官大官小,日后也算是有个打点,若是连沈忠武都丢了官,沈家日后也没什么指望了。
族长与几个大长老一商量,命人火速将沈忠文叫来。
这几日没少在府上被二夫人叫骂打闹的沈忠文本来已经精神不济,偏偏这个外室又在此时火上浇油,沈忠文知道,这一次沈焕珠算是与他划清了界限,再不会帮他分毫。
昔日看着眼前的女人,总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可如今见面,就好似仇人分外眼红一般。
沈忠文叫骂着扑了上去:“你就不能消停点儿,给我滚远点儿?”
本来还以为沈忠文对自己会留有那么一点儿余情未了,可如今看到他那副嘴脸,如意也气冲斗牛,她冲上前去,死死的掐住沈忠文的脖子:“若不是你非要让我诓骗沈忠武的家产,我又怎么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你好狠的心啊,你连我们娘俩都不要了。”
“谁知道你肚子里面的小野种究竟是谁的?”
沈忠文咆哮着,哪里还有平日文文静静的生意人的那副笑模样。
眼看着二人扭打在一起不可开交,沈怀宁重重的摔了一只茶杯在地上:“族长就在眼前,你们眼中可还有他老人家?”
总算是有人替他说了句公道话,族长抖擞精神,威风凛凛:“沈忠文,你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你该知道豢养外室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坏,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在府上找个通房,纳个妾室,却连累的咱们沈家整个家族的名声。”
沈忠文被骂的瑟瑟发抖,他卑躬屈膝的跪在那里,小声嘀咕道:“族长,你也知道家中的婆娘她不允许……”
“嗯哼,不管怎么样,你豢养外室就是不对,这事儿你错了,就该被罚,你可认罚?”
沈忠文连连点头,茶杯敲打着茶沿的声响,是一下比一下响,让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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