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生呢?他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连他也不放过?”
“他不是我杀的,那个傻子是自己自寻死路。我早就告诉他那个女人变了心,是他自己不肯相信,偏偏要在桥下等着她……”
眼底似乎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白雪衣手指上的碎片也跟着微微颤抖:“那夜的雨一直在下,水已经涨到了桥柱上,可他却始终不肯走,他死死抱着桥柱,就是想要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在想起他的时候,能改变主意来找他的时候能一眼看到他……”
白雪衣纠结的用手上的指甲狠狠的在自己那半张瘢痕漫步的脸孔上抓下了几道血痕。
“但是那贱人始终没有出现,书生死了,到死也抱着那根柱子不肯离开,他就是个傻子,天底下最傻的人……所以那个将菱江的女人必须死,而且我要让她受尽这世上最大的折磨在死,我让她看着我这张脸,再亲手毁了他,剜掉她的眼睛……”
似乎时间又倒转回那个可怕的夜晚,但此时的白雪衣却觉得心头格外的平静与愉悦。
“蠢货,根本就不是临江阁的小姐不肯去私奔,她不过就是被她父亲又抓了回去,等到她再次跑出来之后,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书生了,若是你肯帮助他们,也许他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元一忽然义愤填膺的开口,将此时还沾沾自喜的白雪衣震惊的嚅嗫着嘴角:“不,不可能的,不是的……”
“于是,有了第一次的报复,你就开始筹划第二次,由于柳大人回京任职,他家中的人请了燕京阁去搭台唱戏,你偶然间又得知柳小姐与一个姓贾的男子的事情,所以你又去杀了她?”容隐冷漠开口。
这一次,沉默无声的反抗,似乎全都印证了容隐的话,他倨傲的扬起了头:“她该死!”
但似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底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足了……
对于那位柳小姐,众人也只能说她当真是做了亏心事的后果。
可沈怀宁却不明所以的皱紧眉头:“那如意呢?她一个刚刚怀了孩子的女人,虽算不上是好人,但与沈忠文也不过就是半斤八两,一丘之貉,你又何必对她动手?”
白雪衣眉头拧的死紧,他正欲开口,门外却冲进来一道人影:“原来杀人的就是你,你这个丑八怪,你去死好了。”
谁在这儿胡闹?
沈怀宁眯起眼睛遮挡着刺目的火把光线,意外的看到沈怀瑾手中攥着一把刀就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还没等她靠近,就已经被无数的刀剑架着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我,我就是闹着玩儿。”
众人:这是闹着玩儿的地方?
白雪衣微微发呆的瞬间,沈怀宁看准机会,右手突然抬起,一把扣住白雪衣架在脖子上的手腕,用力向外……
“喂,丑八怪,你可不能让她跑了,她就是这锦衣卫指挥使的未婚妻,只要你抓住她就能活命。”
倒在地上的沈怀瑾突然一肚子坏水的大喊大叫起来。
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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