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好看,很美!”
看着沈怀宁说的话,望着她低垂之下露出的天鹅颈,容隐鬼使神差的探出手去……
浑身一阵酥麻怎么回事儿?沈怀宁急促的喘息着,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容隐的怀中:“你,你别摸了。”
“就摸,偏摸,都是我的,凭什么不能摸?”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什么叫是他的?她沈怀宁明明就是自己的……
口中嘟囔着,却并没有厌恶的推开他的怀抱,两条人影相依相伴的望着满园的秋色,却抵不过二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背后一双大眼充满了怒火与愤慨,眼中冒着水泡泡,转身就冲了出去……
凭什么?她有拿点儿比不上沈怀宁那个贱女人?讨厌,李嬷嬷究竟去了哪儿?如今连她也不在自己身边了,她有心事找谁说去?
抹着眼泪一路奔跑,猛然撞在一人身上,这熟悉的感觉却没能让容璧瑶想起什么,她马上骄纵咆哮:“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清瑶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哭?”
柔的发嗲?的嗓音,男人听了必定会骨头酥软。
容璧瑶眯起眼睛,一眼看清来人,撇嘴叫道:“你怎么也来了?”
什么叫也?她好歹是太子侧妃,更何况如今太子府只有她一个女主子,凭什么她不能来?
但沈焕珠还是彬彬有礼:“臣妾见过公主,不知是何人惹得公主不高兴了?”
“你们沈家的女人都不要脸!”
一句话,沈焕珠反而明白过来,她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替沈怀宁想得结局还没有实施,这一次反倒让容隐先撞到自己的枪口上了。
想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三番两次被容隐扼杀,她是既惊又怕,若是能除掉容隐,对自己也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容隐快要发疯的女人,沈焕珠悄然上前,轻轻扯住容璧瑶的衣袖:“公主,想来你又是为了容殿心情不好吧?我这里倒是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你能够永永远远与殿下在一起,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容璧瑶心乱如麻浑浑噩噩走在皇宫内院之中,所到之处皆听到耳畔响起的给公主请安的声音。
是啊,她可是大钊的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但偏偏只有容隐,她从小到大的期盼,却总是无法将自己的心意传递过去……
今夜,可是八月十五的中秋,父皇也必定会参加这场家宴,若是她与容隐在这时候闹出些事情来,父皇就算恼火,也必定会成全他们二人……
越想越觉得可以试一试,容璧瑶突然来了精神,她悄悄的将袖口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脸红心跳了一小下下……
高挂在半空的玉盘一般圆润的月亮,沈怀宁今日显得格外淑女的坐在容隐的身旁,没有矫情,没有与他剑拔弩张,更没有针锋相对的斗嘴。
她满脸通红的轻扯着容隐的衣袖,将头垂得低低的,恨不能从他的衣袖上找到一个线头,将它们一个个抽出来般的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