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本事的话,你可以试试!”
沈怀宁抬起手与来人周旋,那人手中一条绳索对着沈怀宁接连捕捉却又被频频闪躲开来。
有些暴怒,那人一脚踹翻了长凳,沈怀宁被绊了一下脚,下一刻绳索已经套在了她的颈项上面。
无法呼吸的苦难让沈怀宁挣扎了几下,指甲刚刚闭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她痛苦的长大了嘴巴喘息着,却还是不忘追问:“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小丫头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话间,手上的绳索再次拉紧,沈怀宁舌尖抵着上牙床,已经开始无力挣扎。
猛然间牢门被人一脚踹飞,打在那黑衣人的身上,使得他身形不稳朝前踉跄了几步。
另外一把长凳也被人高高踢飞在半空中,朝着那人的身上狠狠砸了下去。
就在他无助闪躲之前,沈怀宁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牵引着,倒在一个怀抱之中,来不及喘息,就听见头顶有人开口:“留下活口。”
一道寒光乍现,元一飞身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处,沈怀宁捂着脖子低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若非我来了,只怕到了明早就会看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被挂在房梁上了吧?”
“……可这里是大理寺!”
“但兰贵妃的案子,现如今已经有我锦衣卫全权查办了。”
沙哑的嗓音透着不敢确认:“怎么可能?皇上不是说要移交大理寺……”
“但本座已经查明真凶,难道这个大功,还要让本座拱手让给大理寺这帮脓包吗?”
“你,知道是谁杀了兰贵妃?”
“先出去再说……”
“可是元一……”
“死不了,估计那人要想自己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怀宁侧目观望,果然在这时候,元一的刀锋已经逼在那人的颈项上了。
浑浑噩噩的靠着容隐,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抽噎声:“我的小姐啊,这是哪个混账东西,他们怎么下得去手啊?我家小姐可是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这帮丧良心的,老婆子我势要跟他们拼命去!”
“嗯,我沈忠武的女儿是?他们想要欺负就欺负的?这件事儿没完,就是拼了我这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了,老子也决咽不下这口气,我明早就去皇上那儿告御状!”
吵,吵死了,吵得她心烦意乱,吵得她指尖生疼。
沈怀宁黛眉颦蹙,终于悠悠转醒,一抬头就看到喜嬷嬷在床边为她精心的擦拭着药膏,自家那个不争气的爹也是一脸的伤痕累累,却难得在他眼底看到了对女儿的心疼。
“嬷嬷,我这是在哪儿?”
“小姐,怕不是烧坏了脑子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这儿是咱们家啊,沈家,你看,老爷在这儿,小少爷也在,老奴不是也在吗?”
“你们不是……”犹记得那大理寺的钱大人在她耳边的低语,沈怀宁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姐放心,有容殿在,就是把咱们藏到天上,他也能将咱们救回来的。”
所以是容隐听懂了她的话?容隐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