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怜爱的模样。
“大哥,这几日正因为二当家的事郁郁不欢,刚好送上门,这么好的尤物。”
“没错,说不定大哥一高兴还能赏给我们几个尝尝鲜呢。”
“想什么呢,大哥的女人,你也敢肖想。”另一个人瞪了先前那人一眼。
“呵……我就说说这不是也眼馋这么好的美色吗?”
之前掀车帘的男人看了众人一眼道:“走,带上去。”
几个土匪一听忙上前把泉溪从花轿中带了出来。
“刚子哥,那这些人。”一个土匪看着那些送亲队伍的人不知该如何处理。问向头领。
那被人称做刚子的头领回头看了一眼送亲队伍的数十人,眼中不带任何温度,犹如在看死人一样。“都杀了吧!”说罢正欲转身。
“等等。”泉溪看似有些害怕,但仍然鼓足了勇气一把挣脱了左右束缚自己的土匪。
“别杀他们,我跟你们走,你若是杀了他们,我、我就死在你面前。”泉溪说过拔下头上的发簪。
“你威胁我。”那钢子双眼微眯气势陡然变冷。
“不是、我是在和你谈条件,这些人都是无辜路人,再者,你带我上去不就是为了送给你们老大吗?我觉得当压寨夫人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就不怕我将来?当了压寨夫人会离了你们兄弟的感情?”
尽管泉溪努力的装作害怕和他谈条件,那刚子子还是看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半晌后,刚子扬头哈哈大笑。“哈哈……好、放人~”
刚子说过审视的眼睛盯着泉溪那锋利的目光,让泉溪顿感不适,生怕哪点没做好被看穿。刚子看了她一会儿便转身走了,一群山匪也呼啦啦的跟着离开了。
在远处隐藏的萧敬寒和渺渺保顺都紧张的看着这边的方向。这些送亲队伍里有一半是自己安排的人,有一半找的是附近村庄里的一些人。如果真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们定也不能袖手旁观,定是要上前解救的,看到泉溪被顺利的带上了山。送亲队伍也毫发无伤,他们也都松了口气。
泉溪被山匪带上了山,关进了一个房间里。
门外两个人在门口守着,议论着这几天山上发生的事。
“大哥,这几天脾气暴躁,正在到处搜索那个拿鸡蛋砸死二当家的人呢?”
“听说是个少年。”
泉溪蹑手蹑脚地趴在门边,偷听外面两人的说话,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莫不是自己拿鸡蛋砸死的那倒霉毒瘤,是这个不东山的二当家。天呐,这不东山上辈子跟自己有仇吗?砸了他们的二当家,现在又来捣他们的老窝……
泉溪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传进来的声音。
“这二当家死的也忒憋屈了,你说这两个鸡蛋怎么就要了他的命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听说了,这二当家是被气死的。”
“气死的,这是为何?”那人疑问
另一人压低声音道:“听说那少年骂我们二当家又像老鼠,又像野猪的,还骂我们二当家是个死胖子,这不把人活活气死了。”
“哦~怪不得这二当家平日最恨别人说他胖,谁说就割谁舌头,以前我们还总以为二当家太残暴,现在看来是有苦衷的,说他胖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就要兄弟们的一条舌头,现在想来倒也不为过。”另一人一副明了的说道。
泉溪听着听着顿时无语。
莫不是这当土匪的思维和别人不一样。比如门外的这两个傻缺,再比如那个什么二当家,看来不止女人忌讳别人说自己胖,男人也很忌讳啊!
“今天刚子带回来这姑娘可比知夏那娘们漂亮多了。”门外的看门汉子手指着屋内说道
“可不是嘛,真是惊为天人呐,要我说知夏那娘们也不错,可惜了就是太不通气,你说跟着我们大哥有什么不好的,他男人都把她卖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嘘!来人啦……”
两人顿时禁声!
泉溪也猫着腰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