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今天不割肉,估计又走不出这个门了。
众多士绅只能将目光投向孙县令,心中有些埋怨,不是说好了去襄阳请兵吗?怎么又变成了给张应祥凑银子。
可是孙县令却无视他们询问的目光,反而对张应祥赔笑道:“张总兵不要急,皇帝还不差饿兵,县里也不能让左军弟兄们寒心。县里带头拿出三百两,诸位麻利些,该拿多少,拿多少,把自己的数目认领了,好让左军弟兄移防它处去。”
见县令这么说,众人心中不禁怀疑,不会是孙县令和张应祥商量好了,来搜刮他们吧。
一时间,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王进士哀叹一声,“我认捐一万两,这就让人去取!”
不管怎么说,得赶快把左镇送走,让他们继续驻扎下去,他不敢保证,会不会还有家人,被这帮畜生伤害。
王进士带了头,其他人还有什么话说,各位乡绅老爷们,都表示认捐,让人回去拿银子来赎自己。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一箱箱的银子陆陆续续的抬到临江楼的院子里,堆得如同小山一样。
张应祥从窗外往下看,白花花的银子,在月光下闪着银光,他的眼睛也放光了。
虽然离十五万两,还有些距离,不过张应祥已经十分高兴,他不禁转过身来,“呵呵~本将代替弟兄们,感谢各位父老的爱戴了。”
汉川县的土财主,现在真的被压榨的差不多了,剩下估计一个晚上凑不出来,见已经没有银箱进来,孙县令又陪笑道:“张总兵,剩下的能不能通融一下,多给大家一点时间。”
张应祥心情大好,“呵呵,好说,本将不急,反正本将也没打算这么快走,便在汉川多住些时间,等你们凑齐了再说。”
一听这话,乡绅们捶胸顿足,都快被逼哭了。
张应祥却心情愉悦,让人看好银子,招呼大家吃饭,众人哪里有胃口,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不过丝毫不影响张应祥。
他心情愉快,完全不理会众人的感受,自己喝了几杯,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味,似乎少点什么意思,便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不找几个姑娘,过来陪陪酒啊!”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这个茬,张应祥入城后,已经糟蹋不少良家妇女,光被逼死的就有五人。
没人说话了,张总兵喜怒无常,眉宇间立刻又不快起来。
他重重将酒杯放下,冷哼一声,旁边部将见了,顿时又怒了,“娘个劈的,我们总兵率兵保护你们,你们就这个态度。今天不让我们总兵满意,咱们左军就留在汉川了!”
士绅们吓得面如死灰,这可使不得,有人刚要屈服,孙县令却忽然冷笑一声,“那你们就留在汉川吧!现在就是想走,怕也走不成了!”
板着脸的张应祥眉头一皱,有些诧异,眉毛一竖,“孙县令是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两名左军士卒发出一声惨叫,身子撞开屋门,砸在酒桌上,桌子顿时垮塌,盘子酒杯落了一地,惊得士绅们纷纷跳开。
张应祥神色大变,看清十多名不速之客,出现在门外,顿时急步窜起,跑到窗口边,“来人,快来救老子!”
孙县令却冷笑道:“张总兵,没用的,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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