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耀东准备过几天再去的。
不过既然老爸说了,那就明天去吧!
晚上睡觉,爸妈睡的太早,九点刚过就睡了,学校的时候,这个点才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再说下午才睡了一觉,哪睡的着,抱着手机跟女朋友聊到十天多,又斗了一个多小时地主,过了十二点才把手机一扔,被子一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爸妈五点半就起来了,收拾半天,吃过早饭六点半就走了。
七点要准备时到干活的地方,不能迟到,六点半就得出发。
陈耀东一觉睡到八点多,太阳都老高了才起来。
到厨房看了下,还有两个荷包蛋,热了一下就着馍馍随便吃了点,就出门了。
爸妈骑着电三轮走了,把两轮的电瓶车给他留下了。
骑着电摩吹着夏日的暖风,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各种小车,陈耀东羡慕的很,心里琢磨自己啥时候能买辆车出门就方便多了,村上这两年也有人买车。
虽然只有几家,但也足够让大家羡慕。
特别是今年流行的长城,陈耀东也挺喜欢。
二十分钟到了二姑家,出门的时候打了电话,二姑和二姑父都在,两人都是自来水公司职工,前几年效益不佳退了下来,退休工资不高,但二姑父老爷子给留的财产多,好几套门面房,躺着收租一年都有七八万,因此条件很好,二姑和二姑父提前养老。
奈何二表哥薛丘明不务正业,混了三年高中,大学没考上,这几年各种折腾,把二姑和二姑父的养老本都折腾完才消停,要不是有几套门面房,二姑和二姑父日子都没法过了。
即使如此,二姑家的条件也要比陈耀东家强上太多。
几套门面房一年七八万租金,只要不瞎折腾,日子怎么也不会差。
在二姑家呆了一上午,吃过午饭,二表哥薛丘明开着他的桑塔纳2000载着陈耀东又去了大姑家。车有点破,还不如路上的出租车,但陈耀东还是眼热。
这年头有辆车开就已经很不错了,逼格满满。
“包地也挺不错,起码旱涝保收。”
薛丘明一听陈耀东想包地种,到是挺支持的,薛公子这两年折腾了不少买卖,贩过皮子卖过菜,养过狐狸开过店,结果显而易见,全都赔了,反而觉得种地挺好,虽然种地想挣大钱很难,但风险也低,胜在稳妥,包上一百亩地一年挣个五六万,比打工强的多。
“我爸不太乐意。”
陈耀东道:“他和我妈就想让我考公务员。”
薛丘明道:“你能考上不?”
陈耀东道:“考不上,也不想考。”
薛丘明道:“小舅和小舅妈是怕被笑话吧,上了趟大学却回农村种地,啧啧!”
陈耀东道:“种地怎么了,现在大学生回乡创业的可不少。”
薛丘明点着头:“那你好好努力,发财了可别忘了哥哥我。”
“嘿嘿,一定一定!”
一路扯蛋,很快到了大姑家住的小区,都在城里,离的不算远。
陈爸兄弟姐妹五个,大姑是老大,下面是大伯和二伯,二姑排行第四,陈耀东老爸是最小的,大姑退休五年了,大姑父前年退的,现在一门心思养老。
没见着大表哥,就老两口带着孙子和孙女。
坐了一个小时,又去了趟大伯和二伯家里,看了看大伯和二伯。
晚饭是二堂哥陈纪东张罗的。两个堂哥都混的不错,大堂哥陈国东单位股长,陈纪东是学渣,混了个大专文聘考不上公家单位就下了海,混了几年摸着门道,把夏娃之秀的景安总代给搞了过来,在景安开了五六家门店,罩罩卖的很不错,算是表哥堂哥里最有钱的。
“包地也可以,现在大学生创业不稀罕。”
陈纪东一听陈耀东想包地种,也不反对,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观念,这年头只要能挣到钱就行,不一定非要考个单位混那点工资,道:“小叔种地是一把好手,有小叔看着应该不会赔掉,不过那也是明年的事,还有大半年呢,你准备干点啥?”
陈耀东道:“不知道能干啥。”
陈纪东道:“要不来我店里,先卖上几个月的内衣锻炼一下。”
“呃,等等再说吧!”
陈耀东忙摇头,让他一大佬爷们去卖罩罩,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
虽说他也不是什么乖孩子,抽烟喝酒样样精通,高中时打架也是家常便饭,但做买卖这种事本来就不擅长,更不要说卖女人的罩罩了,想想都觉羞耻。
薛丘明惊讶道:“二哥你那店里还要男的?”
陈纪东道:“要啊,怎么不要,你来不来?”
“算了吧,那活不是我干的。”
薛丘明忙摇头:“除了你,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给女人推销罩罩的!”
陈纪东笑呵呵:“这年头只要能赚钱,卖罩罩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啊,太嫩。”
嫩就嫩吧!
总之卖罩罩这种事陈耀东是打死也不干的。
晚上没走,睡在小姑家。
薛丘明最喜欢吃喝玩乐,XC区的绿地公园新开了一家钓场,薛丘明带着陈耀东钓了半天鱼,下午又安排了一顿自助烧烤,晚上K歌,住了两晚第三天才放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