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的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片黑暗。
她看不到柏闻对那两名女孩做了哪些举动。
但耳边,不断传来咣咣的响声。
余绵猜测,是柏闻在摆弄那些工具。
之后,只听到很猛的两声啪响,有个女孩痛叫了一声。
那叫声,撕心裂肺。
余绵想捂住耳朵,捂不了。
柏闻好像是拿了鞭子在打女孩。
这个虐待狂!
余绵气到咬牙切齿,正想破口大骂。
突然,门外有道很虚弱却极度愤怒的女音传来:“柏闻,你真是禽兽不如!你有什么怨气就尽管冲着我来,你不要再伤害她们了,她们是无辜的!我求你收手行不行?你不要一错再错了,你这是在犯罪知不知道!”
余绵看不到房门外来的是什么人,但感觉这个女人的话,对柏闻还是有点效用。
因为柏闻停止了打女孩的动作。
他对门外女人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居然敢逃出房间!徐知语,你胆子真不小,你一次次这样挑战我的脾气和底线。噢不对,我说错了,你现在就是残花败柳一个,你有什么资格来劝我收手?”
“哦,不不不,或者是因为我今晚没带女孩子去你房间,你看不到我,所以不甘寂寞了?”
“柏闻,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这副鬼样子了行不行?”徐知语哽咽着:“你把她们都放了好不好,去跟警察自首好不好,我求你不要把自己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你别来给我搞笑了徐知语。”柏闻冷笑着:“从你不知检点,作践自己的那一天开始,我早就被你搞疯了。疯到我想毁了自己,也想毁了你。想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接受良心的谴责和无止尽的精神折磨!”
“你想要怎样讽刺我都可以,但她们都是无辜的,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伤害她们了。”徐知语的精神,其实早就也濒临崩溃了。
“我要是不折磨她们,你怎会理解我那种心情!”柏闻突然发狠的揪住徐知语的头发。
余绵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到徐知语闷叫了一声疼。
柏闻没有撒手。
他把徐知语拽到余绵面前说:“你看看她,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你那么不知廉耻,被你闺蜜教唆怂恿两句,就心痒难耐的脱光衣服,在画室里给别的男人当裸|模!”
“还冠冕堂皇的跟我说是为艺术献身?呵,徐知语,你真是贱到骨子里!”
“当你的裸|画,挂在国际展览馆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来欣赏你的身体,你是不是感觉特别棒,特别骄傲,特别有成就感?”
“你真是脏到让我不想再碰你!”柏闻越说越狠劲,似要把徐知语的头皮都给撕了:“我不防告诉你,我以后,会宠这个女孩。”
他指着余绵:“她可太戳我的心了,包得像颗球一样,圆滚滚的,多萌。可不是像你这样,大冷天的,还穿得这么清凉单薄,到处勾引男人!”
“所以徐知语,你给我听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了!”
说着,他把徐知语甩到床上。
徐知语身体很虚弱,撞在床头,缓了好久都撑不起来。
柏闻没去管她。
他重新拿起遥控器,将余绵从按摩椅里放出来。
之后拖着余绵走出房间并锁住门,带余绵去他自己真正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