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拒绝王艳,或者说,我也需要在这个孤寂的夜晚有人陪伴,于是点点头说,“行吧,找个地方待会儿聊聊天也好。”
王艳便给家里打电话,我听到她温声细语嘱咐闺女好好写作业,又让老公按时吃药,心中不免有些喟然。
这个曾经让我感觉很一般的女人,她的另一面却和千千万万华夏伟大母亲妻子一样,将一颗心大部分拴在那些命里注定的牵绊上。
父母、老公、女儿…她该是多么辛苦的一天天强撑着!
可我又有些理解不了,为什么王艳吃完饭不想着立即回去呢?似乎…和我江潮该说的都已经说透,我也不像有那么大魅力,能让她迷恋痴情。
王艳问我,“那边吧,好像有一家简餐咖啡屋,江组长,要不我们去那里坐坐?”
我点头,“没问题!”
当我们坐定,脸上长着点点雀斑的服务生走过来,笑吟吟问道,“先生、女士,请问两位要点儿什么?”
“咖啡?”我问王艳。
“我喝不惯那东西,”艳姐摇摇头,“给我来一杯红茶,我看看啊…嗯,就这个吧,‘心心相映’!”
服务生就笑,“姐姐,这个是鸳鸯茶,一共四杯,如果要了这个,我觉得你们就不需要再加其他饮料了,两个人足够喝!”
王艳一愣,看向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飞上一抹俏红。
我不好说什么,低下头装作看酒水单,让王艳自己拿主意。
于是听到她细弱蚊蝇的声音,“就要这个吧,省事儿。”
结果,我和王艳之间的气氛又因为一套茶餐组合而变得有些暧昧起来,谁也不说话,静静听着餐吧里悠扬的音乐声。
这一刻,我似乎又从王艳身上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矛盾情绪。
她是好女人,但或许不甘心继续在这种愁苦的生活里煎熬很多年的岁月,于是当时机合适的时候,也想给自己一个挣脱、潇洒或者放松的机会。
甚至于,我知道王艳老公因为瘫痪在床,已经不能正常和她过夫妻生活,那…
我不敢想,心里清楚三十出头的王艳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她有需要,也有权利得到女人的生理满足。
或许,王艳并没有多么喜欢我,但如果…我是说如果,给我们一个单独且封闭的空间,说不定她也能抛开某种平时不敢触及的禁忌,从而追求属于肉体上片刻的欢愉。
胡思乱想中,心心相印茶餐组合被服务生端上来,对方手法娴熟地为我们分别加上冰糖和菊花,又问,“两位还有什么需要吗?”
“你去忙吧,暂时不需要。”
“那好,请您慢用。”
对方离去,王艳问我,“江…江潮,你要哪一杯?”
在乐声悠扬和灯光暗淡的氛围里,简餐咖啡屋就像自带属性的桃花源,让这里的食客有种如坠梦中的奢侈轻松。
我没有意识到王艳此刻喊我的称呼已经变成江潮而不是江组长,随口问,“哪一杯呢?蓝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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