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轿依次经过盥礼、跪拜礼、掀盖头、同牢合卺、结发最后司仪媛终于宣布礼成紧接着答谢和宴席也完毕后我易容的苏秦和瞿墨易容的欧阳睿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脱下外衣分别交给两家侍从他们随即退了出去红彤彤的房间里便只剩了我与瞿墨两人
这会儿我径直奔向鸳鸯榻在枕头下一阵乱摸而瞿墨也走到跟前坐了下來
忽然手指触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我心下一喜当即把它给拖了出來
“师傅你看就是这枚玉佩吧”
“……嗯”
端详着这枚躺在掌心的玉佩但见它莹润的玉质上雕刻着一根一气贯通的线条走势潇洒飘逸细看之下原是一个草写的“春”字诚乃匠心独具巧工天成
正值我心动地一下一下用手指顺着这玉佩的青色流苏时面上倏忽凉风一扫我当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描摹出的已是无比熟悉的五官轮廓
看來易容术维持的时间到了
“师傅现在我们有了玉佩”
然当我看向依旧保持着欧阳睿模样的瞿墨时准备出口的话突然就哽在了喉间
他不知何时朝我伸出了手凉凉的手指轻柔地搭在我的耳尖上替我将一缕从凤冠漏下來的发丝挽至耳后……眼神有些非比寻常在两根合欢烛的映染下显得炽热而深沉……
他就这么出神地凝视着我这般眼神或许是世上所有女子都渴望着能从自己恋人那里看到的、让所有人艳羡的眼神……
呆愣半晌过后我恍然惊醒猛地将脸从他指尖移开
“师傅你又哪里不正常了”
“……又”他闻言皱眉
“可不是你到底想装傻几次从山顶亭子那一次开始你对我的态度可就一直怪怪的”被他三番四次地这样调戏叔可忍婶不能忍
“哪一次……怎么怪了”
……很好他现在这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形容真的惹怒我了
“你还反过來问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好意思听我还不好意思讲呢”想到他先前直冲我來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搂啊抱啊……我一张厚脸皮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起烫來
而再看瞿墨他面上晦朔难明紧绷的唇线似乎在诉说着不郁只是刚刚那双含情的眸子此刻却又闪烁不定仿佛……
很受伤的样子
……在端详了片刻他现下这副异于平常的形容之后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
他这会儿应是又把我看成凤兮了
方才在酒席上他很被灌了些酒下肚会不会是因为虚弱的身子抵不住酒力现和长得极像自己心上人的我喜结连理以致出现了幻觉毕竟要真有这等大好事还是很容易加重致幻程度的
思及此我基本上肯定了这一点然为了试探还是缓缓凑上前去唤了他一声:
“……小墨”
闻言他身子一颤猛地抬眼看向我
从这反应看來果真沒错
之前从紫涣那里听说她的凤兮姐姐好像就是这样称呼那个少年的
“你……叫我什么”他的声音里听得出颤抖
“小墨啊”我笃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可能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这次他只以死一般的沉默回应
我打定主意要借此机会好好从瞿墨口中套一些信息于是更凑近了一些几近挨着他问:
“小墨你……喜欢我么”
然而下一刻眼前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待我反应过來的时候已被他制住双手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脸逐渐迫近我自知是玩脱了不小心引火烧身情不自禁地就挣扎起來
“师傅师傅你醒醒你看清楚我不是凤兮我是桓玉”
不断逼近的脸蓦地一滞
趁他发愣的空当儿我赶紧从他的钳制中抽出双手然后劈头就按在了他脸上
“所以……你不让”声音透过手掌闷闷传來
这直白的话语更是让我觉得面上燥热
“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当然不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嘴下留人啊”
“那……如果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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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同学出去看了个电影又晚了一刻钟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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