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惊叫一声,慌忙遮掩,奈何衣料残缺,根本遮挡不住,一时又是惊慌,又是羞怒,双目如欲喷火,死死盯着严斌,眼角不由自主泛起泪花。.
严斌手中抓着何秀秀的衣料,送到鼻前一嗅,笑道:“真香啊!”说罢又伸手抓向何秀秀胸口,他出手极快,何秀秀根本不及反应,“嗤”的一声响,何秀秀胸口的衣衫也被严斌撕烂,露出绣着莲花的肚兜。
何秀秀又羞又怒,险些哭了出来,慌忙捂住胸口,下意识的后退,忽而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严斌目露光,伸出魔爪,朝何秀秀抓去!
何秀秀倒在地上,惊慌失措,忽见严斌身后,数十丈外的半空上,陡然出现一个身影,背着阳光,何秀秀看不清他形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黑影来得好快!如苍鹰俯冲般猛然降落!眨眼间便与严斌擦肩而过,蹲落在何秀秀跟前,双手拄着一柄赤红长剑,来势之快,恍若疾风迅雷,落地却如鸿羽,不惊片尘!
赤色长剑锋利的诡异,竟将严斌的手掌刺穿,钉在半空!严斌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何秀秀看清来人容貌,怔怔道:“你……你是阿笙……”
来人正是石笙,扯下自己上衣,披在何秀秀身上,轻叹一笑,道:“秀秀,你受委屈了。”何秀秀心头一阵酸楚,想起这两年受的委屈,眼泪忍不住便落了下来,忙低下头去,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嘴,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石笙最见不得人哭,何秀秀一哭,石笙顿时慌了手脚,连声道:“别哭,别哭,秀秀,你别哭……”
铁大海没有石笙那般迅速的身法,到这时才跟上来,见何秀秀倒在地上,忙赶上前去,道:“秀秀,你怎么啦?乖孩子,别哭了,没事了,别哭了,快起来。”说着将何秀秀扶起。
有铁大海照顾何秀秀,石笙暂且放心,站起身来,转眼看向严斌与周武,目寒如冰,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赤烈部行此卑鄙下流之事!”
严斌痛的呲牙咧嘴,一边痛叫,一边骂道:“我……我是你爷爷……”话音未落,两生剑上鲜血飞溅,石笙与严斌骤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在数十丈外,轰然一声响,石笙一手掐住严斌脖子,将他重重按在墙上,撞出几条裂纹!
这一下将严斌撞个半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两眼翻白,只剩下半条命,石笙手臂一甩,像丢死狗一样,将严斌丢在地上,冷冷看向周武,道:“我最后再问一遍,你们是什么人?”
周武满头冷汗,面色发白,完全被石笙的声势吓到了!颤声道:“我……我们是……是天狼部的人……”
“又是天狼部!当真欺人太甚!”石笙目光一寒,顿时心头火起,狼牙部再弱再小,也是赤烈部的附属部落,狼牙部族人,就是赤烈部族人,天狼部这二人敢在光天化曰之下调戏族人,必是受人指使,否则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有此兽行,一念及此,石笙大声喝问:“谁指使你们来的?”
周武心头猛地一惊,战战兢兢道:“你……你怎么知道?”石笙双目一凝,斜目看向街角,冷声道:“别让我问第二遍!”周武不敢迟疑,颤声道:“是……是……”
“是我。”忽听一人淡淡说道,一名华衣男子从街角转出,迎着石笙目光,从容走来。
“终于舍得出来了!”石笙冷哼一声,以他的气感,早便察觉到街角之后藏着一人,外面这两人不过只是棋子,这华衣男子才是幕后主使。
华衣男子打量了石笙一眼,道:“朋友身手不错,你是哪个部族之人?”石笙喝道:“住口!谁跟你这等无耻之徒是朋友?”华衣男子面色一变,目光阴寒,道:“我好生同你说话,是看得起你,别以为你有几分本事,本少便怕了你!”
石笙冷声道:“我只问你,为何指使手下欺侮我狼牙部族民?”华衣男子微觉讶然,他能明显的感应到,石笙是小乘境初期的修为,想不到竟是狼牙部之人,闻言冷冷道:“小小一个狼牙部的民,也敢如此同本少说话,你狼牙部的人,我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你能拿我怎样?”
石笙面色一寒,双拳紧握,脚步一动便要上前动手,铁大海忙将石笙拉住,低声道:“这人是天狼部的宗家六少方残梦,在天狼部很有权势,咱们别得罪他。”
方残梦冷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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