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军的骑兵现如今已经撤回到了河套套内,李道宗将军目前镇守在五原郡,而裴仁基将军正在逐步的清理着河套套内的梁刘二人的残余势力,最多三个月之后,我们可以完全掌握河套套内地区。而山西北部,目光李密正依托着突厥,死守太原郡以北之地……现如今,王世充正在大肆招兵买马,不过,其麾下军心不稳,已经有不少的臣工私下与我们所派之使节暗通款曲,至于窦建德,他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只着给王世充提供了数量不菲的粮食。”
韦云起站在地图跟前,意气风发地指点着地图上那一片又一片的红色区域道,红色,代表着华夏帝国的疆域,而其他颜色,代表着中原诸雄,过去的大片其他颜色,现如今,已经被华夏帝国的将士们的鲜血给染成了红色。
韦云起已经撤了回来,屈突通也已经从江南归来,李靖这位华夏帝国参谋总长已经接替了屈突通的职位,负责着江南战区的战事。至于薛万彻、薛万钧哥俩,目前正在主持着江淮战事,正在与辅公怙进行着江淮北部地区的争取,死死拖住窦建德的大军,使其难以西进山西,为华夏帝国未来山西战区南下配合其他军区夺取河洛地区创造条件。
而南边,宗罗睢成为了荆襄战区的总指挥,目光死死盯着河南之地的王世充,一面加紧整训丨着荆襄降卒。而自从突厥兵马退走之后,韩世谔也退回到了山西腹地,虎视黄河以南。
现阶段,经历了长达数月的战争,将士皆疲,再加上如今已渐入秋,也是该休整的时候了,反正王世充现如今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足为碍,至于窦建德,他地处于河北山东之地,再加上窦建德本身是个比较纠结的人,过去曾经有过无数次机会进军中原,但是都被他自己的犹豫给破坏。
现如今,华夏复兴军已经将其进军山西和江淮的道路皆已经斩断,窦建德想要再图谋中原,那已经从过去的梦想,变成了如今的妄想。
“最要紧的,不再是战事,而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新占之地的老百姓们的生活恢复到正常,山西,河套地区,以及荆襄都需要大量的粮食、被褥,还有各种生活用品,另外,此番各地淘汰下来的各势力旧卒,更是达到了五十万之中,我们从中挑选了身体强健者二十一万人,在这些新占之地成立了各自的建设兵团,建设民舍、道路,修复城池……”
“这些一共需要多少资金?”我拢了拢眉头问道。
“启奏陛下,今年之间,需要投入一千两百贯,之后两年,每年大概需要五百万贯……也就是说,三年的时间,需要超过两千两百万贯,当然,这里边包括了粮食、被褥、布匹、工具和房舍等一应材料的价值总和。”
听得这个消息,在场的文武大臣都不由得长吸了一口气,这个数字,可是相当于过去前朝七年左右的税赋收入,而现在,至少也相当于华夏帝国一年半接近两年的税赋收入。
很庆幸,现如今的华夏帝国税赋收入增长喜人,要不然,光是为了保证这些新占之地的生产与生活,就足以⊥朝庭伤筋动骨。
这一战,不但打出了华夏帝国的威力,更震摄了不少别有用心之徒,例如西突厥,他们就没想到过华夏帝国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而且还是同时与和中原诸多群雄同时开战。
最重要的是,华夏帝国不但以一敌几,而且还赢得那么的酣畅淋漓,这让西突厥从一开始的蠢蠢欲动,在看到了中原情势的变化之后,很是识情识趣地偃旗息鼓,他们也不是傻子,实力与他们西突厥不相上下的不仅仅让华夏帝国的军队给牵着鼻子走,而且还在大军出动之后,悍然的拿下了所保护的两个汉人政权,另外还打残了另一个同样被所保护的汉人政权。
这样强大的战斗力,让西突厥内部原本支持与联合入侵中原,瓜分富庶中原大地的西突厥贵族们集体沉默了。
这之后,西突厥的统叶护可汗作出了明智的选择,派出了使节,承认华夏帝国对于华夏大地的统治权,并且希望增加双方贸易往来,西突厥的贵族与头人们对于来自中原的玻璃器具,玻璃镜子,还有那奶白色犹如羊脂一般的瓷器,华丽的丝绸,都极为迷恋,之前希望通过战争的手段掠夺,当发现战斗的手段不行之后,他们开始服软。
这样不错,至少能够减少一个敌对的强敌,对于目前的目标是收复前朝旧土的华夏帝国而言很有利。至于**这一次就像是一头土狗被华夏帝国拿着一个肉包子逗来逗去,完全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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