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去了,只能发出惨叫,难怪后来叫的如此凄惨。她应该见过董旻,所以不甘心,把董旻的名字死死的刻在了上面。
也是运气好啊,这把火烧焦了皮肉,把石头熏的黝黑,但是只要把黑色的灰抹去,那用指甲刻写的字迹,就可以清晰的显现出来。而且这女人是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廖凡仔细观察字迹,最少刻入几毫米。
这年头你要找认字的女人可真不多,既然有这条线索,那女人的身份应该很快,就可以呼之欲出。
果然没一会,一个侍卫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入了地洞,这中年人一看就是有钱人,身穿丝绸锦袍,头戴华冠,哪怕一双鞋子也是上好的布鞋。
不得不说一句,这东汉可要比后世都要繁华,这些东西本来最少也是唐朝的,可刘肇打服匈奴,和西域建立稳定的交易之后,所有东西都在飞速发展。
不过这人脸色可不好,显得毫无生气,双瞳涣散,泛着血丝。明明出生大户,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几缕散落开来。
此人缓了好一会,才发现到地了,然后看到这么多大官,还是木讷般的行了一礼。
然后低声问道“各位大老爷,唤小民来所谓何事?”
然后那侍卫,轻轻说道“令千金我们可能找到了!”
那人一听,顿时一个激灵,浑身的肥肉一颤,一把抓住那侍卫的手,一个劲的问“在哪?在哪?”
那侍卫显得有些于心不忍,可还是带着这人去了第三个洞穴,也就是充满了人彘的洞穴。
那人一看到这些人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喃喃自语到“不会的,不会的,玲玲不会就这样离我而去的。”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人彘前,一个一个的掰开嘴巴看牙齿。
这场面,说实话真的很恐怖而且残忍,所有人彘都已经焦黑,分不清什么是皮肉,什么是骨头,双眼也早已不见,只有一个黑色的头颅连着焦黑的躯干,呆呆的立在坛子之上。
廖凡无法想象如果这是自己的亲人,自己会如何。
也不知道该说是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不好,在找到第五个的时候,这大腹便便的人宛如疯魔,抱着那具人彘放声大哭。
大喊道“玲玲,我的玲玲,你怎么就这样了,你让爹还怎么活”
这时那侍卫才禀告严颜,原来这大腹便便的人,也算是成都的大财主,家里经营鞋袜生意,由于做工精良,价格低廉,生意很是红火。
唯一可惜的是,就算他妻妾成群,只有一个独生女人,这女儿可真是他的心头肉,捧手心怕跌了,含嘴里怕化了。
一直都是他的掌上明珠,所以也很宠爱,也就是太宠爱了,在她十二岁那年,闹腾的不小心把牙齿给磕了半个,所以刚才这人就是在找牙齿不全的女儿。很显然那财主,找到了!
所有人都暗自叹息,自问如果自己碰到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突然那富商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廖凡走近一看,原来这这人是看到,自己女儿那被割去的前胸,再也受不了刺激晕厥过去。
廖凡双眼通红,怒发冲冠,从身边一侍卫手中直接夺过一把刀,直直的就对董旻劈了过去。
“哐当!”一声,廖凡的刀被严颜挡住了,严颜马上劝说到“廖凡兄弟,此獠必死,你又何必担那罪责。”
廖凡看了看董旻,又看了看两百来人彘,最后一咬牙,大骂一声“草!!!”把刀往地上一扔,直接大步走出地洞
太史慈也好不到哪去,双眼那更是目眦欲裂,宛如食人凶兽,双手死死的捏拳,看廖凡一走,冷哼一声,也愤愤的跟着走了出去。
其他官员也好不到哪去,他们承认,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有自己的底线,两百来号人彘,断子绝孙的惩罚都算轻,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只有把他自己也做成人彘,永远养着他,囚禁一生,那才能算是告慰逝者的在天之灵。
可是这有用吗?人都死了,再怎么折腾董旻也没用,这只是变相的安慰人罢了。
廖凡现在真无法平静,胸中有一口怒火无法释放,走出地洞在外面侍卫手中抢过一杆长枪,这时太史慈也出来,看了眼廖凡,都看懂对方的心思,侍卫中没有双戟,于是也随手拿过一把刀。
两人二话不说就开打,大开大合,完全就是用蛮力在发泄。
就在两人酣战之时,只听边上有人说道“主公,你们打架为啥不喊俺”
另一个声音说道“就是,俺也想打一会,刚才地洞里面一点不好玩”
第一个声音回话“不好玩吗?你刚才擦灰,那些侍卫都惊呆了,看他们的样子,可好玩了”
廖凡和太史慈默契的停手,听着对话是满头黑线啊,廖凡眼眶泛红暗叹“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智商不高可真TM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