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楼里。
猿飞日斩一口又一口的吸着烟。
许久,将抽得只剩灰烬的烟灰抖落进烟灰缸里。
“你是说你之前在火影大楼面前遇到了卡卡西、鼬以及宇智波佑介?你还差点跟他动起手来?”
“对,没错。老头子,我知道你们早就计划好要对付宇智波一族了,我想参与。”
猿飞阿斯玛开门见山,直言自己想要参与进木叶高层对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动中。
猿飞日斩:“……”
他是真的有点头大,明明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做事就一点都不像自己。
对付宇智波一族?哪怕宇智波佑介没出现,村子也真的组织人员对付宇智波一族,他猿飞一族也不该参与到其中。
不是怕什么人员伤亡,而是为了以防万一日后有宇智波一族的强者回来报复,或许猿飞一族能因为没参与到对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动中而得以保全。
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更何况,现在宇智波佑介出现,除非能将其杀死,否则村子对付宇智波一族的行动就会无限延期。
“阿斯玛啊,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你不许再靠近那个男人。”
猿飞日斩的语气很强硬,他可不希望自己唯一还活着的儿子因为惹到宇智波佑介那个杀神而死。
阿斯玛很少见着自己父亲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他表示十分不理解!
“为什么?你们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要灭掉宇智波一族吗?不然你之前为什么有意无意的让我远离宇智波的人,不让我跟他们产生什么关系!?”
“阿斯玛!我不是在以一个父亲的名义命令你,而是以火影的身份!明白吗?!”
猿飞日斩宛若一头老年雄狮,在散发自己最后的威严。
“嘁!”
阿斯玛不忿的嘁了一声,二话不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只留下猿飞日斩孤零零的待在房间里。
就在阿斯玛离开房间的一瞬间,老年雄狮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瘫坐回椅子上。
“真是让人头疼啊,不行,在事情解决之前,得先让阿斯玛带着木叶丸远离木叶一段时间。”
猿飞日斩有气无力的呢喃着,这一刻,他不是什么火影,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爷爷。
……
木叶忍者学校。
绝大部分有忍者天赋的孩子,在适龄的时候,都会被送到忍者学校来就读。
能够成为忍者,就绝不会甘心成为普通人!
这是绝大部分忍村之人所带有的固定式思想。
忍者虽然高危,但也高薪。
更不用说那强大力量的诱惑。
是以忍者学校自建立以来,就生源不断。
更不用说,自建立之初就有规定,大家族的孩子在适龄期必须送到忍者学校来学习,否则不予木叶忍者的身份。
宇智波佑介三人组刚到学校门口没多久,学校就放学了。
“哥哥!还有大伯!你们是来接我的吗?”
刚出校门,佐助就看到了自家哥哥和大伯以及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兴冲冲的跑过来,像极了看到主人的狗子。
宇智波鼬下意识的就蹲下身来,直接一指点在佐助的脑门上。
“跑这么快,不怕摔倒吗佐助。”
“嘿嘿,就算我摔倒了,哥哥也一定会接住我的。”
没有黑化的佐助,也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小伙子啊。
“抱歉了,佐助。”
听到佐助如此信任自己的话语,鼬深深的觉得自己之前想要做的,简直就是蠢到家的行为。
他应该是为了守护这份信任而活着,而非给佐助带来痛苦。
如果现在的他保护不了佐助的话。
那么,只要变得更强就行了!
“诶?哥哥,你为什么跟我道歉啊?”
佐助一脸疑惑。
“鼬只是被你感动了而已,有这么信任自己的弟弟,身为哥哥的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以后也要这么信任他哦,佐助。”
宇智波佑介笑着开口道。
“是这样吗?我一定会的,大伯!”
佐助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大伯,接下来没我事的话,我能不能带着佐助先离开。毕竟,上一次我说了要跟他训练,却一直没机会。”
“真是个笨蛋,去吧。”
宇智波佑介没好气的笑道。
直到学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宇智波佑介才等到了他等的人。
黄色的刺猬头,脸上的狐狸须。
和他记忆中的鸣人完完全全的对上了号。
“佑介前辈,那孩子就是鸣人了。”
卡卡西低声说道。
“一看就知道了,这孩子和他父亲很像。”
宇智波佑介不禁想起当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个黄头发小鬼。
“卡卡西,让我跟这孩子单独待会儿吧。”
“是,佑介前辈。”
听到宇智波佑介这么说,卡卡西自然只能点头离开。
……
放学后的鸣人正在思考。
今天是去河边钓鱼,还是回家吃泡面。
钓鱼的话,不一定能钓上来。
就像昨天,花了大半天都没能钓上一条鱼。
白费功夫不说,来去的路上还耗费体力。
但是老吃泡面,好像也不太行。
今天上课的时候学校老师才说过,想要成为一个杰出的忍者,必须要从细微的地方做起,比如拥有一个良好的身体、
可每个月的生活费,根本不够开销。
节约到底,只能吃泡面这种东西。
“还是去钓鱼吧!今天一定能钓上来!”
鸣人给自己加油鼓气道。
他一定要成为火影,到时候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待!
哐。
鸣人直接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暗戳戳的发着小誓言,结果没看路,正好撞在宇智波佑介的身上。
他连忙站起身来,连屁股都没来得及拍一拍,就连忙小心翼翼的朝宇智波佑介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撞到你的。”
鸣人的表情很小心,也很痛苦。
并非是因为撞到在地了而感受到的肉体上的痛苦。
而是他想象中的接下来会受到的狂风暴雨般的侮辱和叫骂让他感受到了痛苦。
或许别的孩子撞到了人,道了一个歉,就没事了。
可他不一样,即便是他道了歉,他也还是会被冷言冷语,甚至厌恶。
村子里厌恶的眼神,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在经受了。
“你没事吧?摔疼了吗?”
一句话,仿佛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让久在寒冬中忍受冰冷的鸣人感受到了温暖。
他呆住了。
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摔在地上疼不疼。
“怎么了?”
宇智波佑介看着鸣人久未动作,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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