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遍体生寒。
“权衣。”
因在唐袭身后,所以他看不到,可楚襄却是真真实实的看到了她故意向她所吐露的口型,不发声,只是为了她能听到,而他听不到。
“闽仲去世了,往后她便随我们一同住。”
唐袭看见楚襄疑惑的眼神,率先出口替她解了惑。
因着闽中的打断,二人的试探也就不了了之,各自回了房。
将军府内,楚襄房中,她坐在桌前,仍旧如以往般喝茶,眸子里压制着莫名的情绪。
“咚咚咚……”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
楚襄提声问道。
“闽中。”
门外人浅笑应道。
“呲拉……”门被打了开来。
入目便是一副笑意盈盈的眼睛。
“好久不见啊!”
“我们前些日子才见过,怎算得好久不见呢?”
楚襄冷淡回道。
而闽中却丝毫不觉别扭,自顾自的走了进去,仍然一副笑脸盈盈的样子。
“主神大人,可还记得,当初在他面前所说‘我曾见过你的!’说来,我们却是好久不曾见了,而你口中的‘你’不是我的师傅,却是闽中,对吗?”
看着权衣不语,她却笑出了声。
“主神大人何必此般厌烦闽中呢?要不是您的提醒,说不定此番闽中就见不到主神了,活着的也就不是我了,闽中此番前来只不过是为了感谢您呐!”
“算得了一切,却算不得我回来,你不曾见过我的师傅,却见过我,所幸此番您并非还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但您却仍旧是救了我呢!”
“说到这,我便得告诉您一件事,师傅确实拿我的魂来温养他的,上次见面那个我也并非是我,只不过是他所塑的从前的我,而真正在他的身体里我仍有意识,所以你对他所说的我全部都能听见。”
她说着,便绕过了权衣,来到她的身后。
“还记得从前我问过你的问题吗?”
权衣抬眸回道:“哪一个?”
“您可有过黄粱一梦?”
霎时间,就像是回到了从前。
“您可有过黄粱一梦?”这句话反复回响在权衣的耳边,脑海里。
“黄粱一梦?”她重复着,似是在确定,真正在确定什么旁的人却无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