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腹不果实的痛苦。她看着吴汝州手上还剩半个包子,但是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第二条狗,便道:“那你另外半个包子呢?这里并没有其他的狗啊。”
吴汝州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欠揍的笑容:“那,要不你帮忙把这半个包子吃了?”
他的话一出口,叶冰凝顿时变得面无表情,吴汝州听到她将手上的骨头捏得脆响,忙站起身来,解释道:“我开玩笑!”
可是已经晚了,叶冰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拿着包子的手掌上洒出一阵白色粉末。吴汝州吓了一跳,忙甩了甩手道:“你干了什么?”但他动作已晚,已有不少白色粉末沾到了他手上。
叶冰凝坏笑一声:“你就等着吧!”说完,她便向一旁的早点摊子走去,吴汝州急急跟上,随便问摊子上要了张油纸把包子包起来,不知叶冰凝撒的是什么,怕被乞丐、小孩儿捡来吃,也不敢随便乱扔,只好喋喋不休地追问道:“你往我手上撒了什么啊?!”
叶冰凝在早点摊子的桌椅上坐下,气定神闲地点了碗白粥和油饼,才淡淡抬眼看他:“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吴汝州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在发痒,而且越来越痒。
痒痒粉,叶冰凝特制版,除了她的解药没人能解得开,缺点就是效果持续的时间不够长,只一刻钟,皮肤上的痒意便会消退。
叶冰凝解释完,用得意的眼神看着吴汝州,似乎在说:叫你嘴上不把门,动不动就撩架。
吴汝州当机立断,立刻在自己的手臂上点了麻穴。叶冰凝略显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办法来止痒:“原来你也不笨嘛。”
这话简直比刚才那痒痒粉还过分,吴汝州气愤地想。但他肚子也饿扁了,便懒得和叶冰凝计较,要了一份粥。
叶冰凝好心提醒道:“你摸刚才那条狗了吗?”
吴汝州正用左手拿勺,他点了麻穴的右手现在就和废了一样,只能用左手吃饭。听到叶冰凝这么问,吴汝州不禁愣了愣:“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洗了手再吃。”
吴汝州抓狂:“我不是没摸么?!”叶冰凝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甚至带着几分嫌弃:“吃饭前净手。”
吴汝州:“……我并非不知道,只是这早点摊子哪里来的水可以净手啊?!”但叶冰凝只朝着摊子老板的方向一指,吴汝州便看到他旁边挂着一个不大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提供净手用水”六个大字。叶冰凝感叹道:“原来堂堂听雪楼楼主,年纪轻轻的,眼神就不好了。”
最后吴汝州还是憋屈地去净了手再回来。
叶冰凝搅着寡淡的粥,好看的眉眼耷拉着,她今天出门时用一块丝帕蒙着脸,即便在吃早饭也没有摘下来,于是在这个小摊子上格外惹人注意,但叶冰凝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要进食的时候,她便从下巴处掀开些帕子,然后把勺子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