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声音,“再来!”
萧风虽累了,但心里明白着,他知道,他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要不然刚才他爹不会讲“会让你娘担心”的话,而且要是他娘知道了怎么会不来她看看儿子,他要尽快治好伤,不能被其他人看到,想到这里他才坚持着再来。
估计他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爹才会问凡梵要这种药。这种药,不经常用,一是因为使用者太痛苦了,二是药效太恐怖,尤其是药效,简直惊世骇俗!一旦被外界知道,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至今知道这药的也只有萧邦,萧风在内的几个人,现在再加一个凡铁。
他却不知道,在村子靠近中央位置,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望向这边,可谓是望眼欲穿。此人正是萧邦。
家教越严格,越看得出他对儿子的投入与期待,越能体现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但哪个父亲看见自己儿子浑身是伤会不心疼,不但心疼还会痛心,“怎么就不知道大人担心啊!”萧邦是把鞭子抽到了萧风身上,但他更是把鞭子抽到了自己心上,铁石心肠那不是他。这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软的男人。
“邦子,怎么不进家门,站在这儿做什么?”沈翠翠从院子里走出。
萧邦凝望了自己的妻子一会儿,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翠翠啊,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自从嫁给我以来,就没让你安逸享受过一天。”
沈翠翠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了,双颊微红,“突然说这些刚什么。”脸贴在萧邦的胸膛,缓缓道:“你不仅是家里的顶梁柱,更是全村人的主心骨,每天能站在你身后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做你的女人,我很骄傲。”
沈翠翠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如蚊子叫一般。
萧邦双手端正了沈翠翠的脸,此刻的沈翠翠双眼明亮,双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与中午那个沈翠翠判如两人,这时站在萧邦身前的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大姑娘。萧邦双眼如两汪春水,此时正波光粼粼,而那粼粼的水波倒映出的只有沈翠翠。
萧邦的脸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直到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相对于这温馨的一幕,在他们的北方,悲惨的一幕还在继续着。
凡铁被这药的神奇给震惊了,但又被萧风的惨叫惊醒了。凡铁继续的倒药,萧风继续的惨叫。
在倒药到萧风背上的时候,萧风没有发出那声嘶喊,他忍着,而且忍住了。
终于,伤口全部消失不见,萧风的身体整个的软了下来,手也从床边滑下,在原来他手抓着的地方,五个血色的手指指印深深地印在了木头上;床头,萧风的牙齿插进了木头里,血还在往下滴。
要不是他还在平稳的呼吸,这个场景还真是怪吓人的。
凡铁在想要是给陆云用这个药,那陆云的伤也能很快就好,不过想想而已,陆云和自己差不多的身架,承不承受得住这药还是个问题。
凡铁躺在另一张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这一天真是发生了太多事,而且每件事都给凡铁带来心灵上的触动,凡铁回想着,回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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