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像两尾鱼,恣意地纠缠着,忘乎所以。
从浴室里出来时,夏岩腿都在发抖。他扑倒在床上,连掀开被子的劲儿都没有。
赵延沛紧着他过来,匍匐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两人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赵延沛的吻顺着他的后颈蔓延到肩胛骨,再到他腰窝,舌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了个转,激得夏岩不禁轻轻地呻吟声,“延沛……”
赵延沛凑到前面,含住他的耳坠,压低的声调带着情欲的诱惑,“再来一次,嗯?”
夏岩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黏黏糊糊的,“延沛,再说一遍。”
“嗯?”
夏岩紧紧地贴着他,仿佛得了肌肤焦渴症,“延沛,说你爱我。”
赵延沛含着他的耳坠,压低的声音性感到无以复加,“岩岩,我爱你。我爱你,就像深渊一样,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夏岩吻着他的唇,“我也爱你。”
身子再度容纳了他,随着他的攻伐而载沉载浮。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像在漂泊的大海里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
直到再度抵达高|潮,夏岩才豁然明白,原来这世间真有极乐之地,便是此时此刻。
赵延沛这回也累了,抱着他躺在床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念叨着,“阿岩,以后晚上锻炼减少一个小时吧?”
夏岩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
“改成床上运动,嗯?”
夏岩笑了下,纵容地道:“好。”
赵延沛收紧了手臂,解释道:“我没想到裴韵会突然回来,还出现在爷爷的寿宴上,本来想着解决完林语彤的事就退婚的。因为涉及到两家的利益,还有裴家的脸子,所以需要点时间。”
“我知道。”
赵延沛手伸到前面,与他十指相叩,在他颊边轻轻地磨蹭着,“阿岩,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吧!我想我对你上瘾了,尝到拥有你的极乐滋味,便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夏岩在他声音里听到了不安,转过身来,亲吻了下他的眼睫,“赵延沛,你愿意为我读诗吗?在每个清晨和日落。”
赵延沛郑重地道:“我愿意。”
至此,两心相许,再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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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半醒半梦间感觉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自己胸前乱蹭,他以为是他的白猫,拿手去拨它,“簌簌,别闹。”
结果手却被握住,湿热的吻落在手背上,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宝贝儿,醒了。”
夏岩睁开眼睛,见赵延沛正撑着下巴望着他,一脸的痴汉。
他疲倦地合上眼,含混地说了声,“早。”
“不早了,都快十点了。”
夏岩仍是觉得困,左右最近也没有什么事,翻个身准备再睡。结果一动就发现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生生给他痛清醒了。
赵延沛见他表情僵了,关切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