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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一边感叹她入戏之快,一边又有种奇怪的直觉,认为杨怡宁的瘦或许并不是化妆的缘故。
但是杨怡宁的精神状态非常的好,眼睛非常的灿烂,就像天边的晚霞。
她这一回带了五个助理过来,阵仗可谓十分惊人了。就夏岩所知杨怡宁并不是矫情的人,平时也就带两个助理,这回怎么了?
他总觉得处处透着古怪,又说不上哪里古怪。不过他也没有多少时间琢磨这事儿,剧组开机太过仓促,他前期没做多少准备,大量的台词需要背,人物情感需要梳理,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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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这边忙着拍新戏,席暮那边最近倒是休起假来了,还是因为上回在酒店里烫伤的事。
其实当时烫的并不厉害,背后虽然看起来红了一大片,也起满了水泡,但是等水泡褪了也就差不多了。
骆浚总觉得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心里愧疚的很,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倒把婚礼放在次位了。
苏是也趁这件事给席暮放了个假。
大家都看出来席暮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还像拼命三郎一样,不停的接通告,劝都劝不住。这种状态其实是挺危险的,有之前那结抑郁症患者明星的前车之鉴,苏是甚至想给他请心理医生。
可是席暮正处在叛逆期,这样安排会激发他的逆反心理,所以没赶轻举妄动。
她以为这回席暮也会像以前一样轻伤不下火线,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休息,于是爽快地给他批了一个月。
席暮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住到医生都觉得他占用医院床位,轰他走了,才关了手游,慢腾腾地起床。
临行前主治医生特别叮嘱,“知道你们公众人物注意形象,不能留下疤痕,多给你开了些修复的药。想不留下疤痕就仔细擦着。够不到让家人帮忙,消炎药也要一日三次,大热天别发炎了。”
席暮心不在焉地听着,等他话一落,就胡乱地提着大包小包的药走了。
骆浚又问了医生几个注意事项,才紧跟着来到他车前,见助理和司机都不在,便问,“你自己回去?”
席暮淡淡地道:“是。难得放假,我让他们都休息去了。”
“那怎么成?伤在背后,你自己怎么上药?”
席暮浑然不在意地道:“管它呢。”
骆浚道:“万一留下疤,以后拍戏都不方便?还得去整形医院……”
席暮听烦了他婆婆妈妈的唠叨,甩上车门准备走。骆浚坐到副驾驶座上,“不然……你回家住吧?”
他说的“家”是指席暮他妈和骆浚他爸住的那里,两人结婚以后,骆浚就搬出去了,而席暮从来就没有去过那里。
席暮脸色一寒,森冷地道:“不去!”
“那不如,去我哪里?”
席暮抿着唇没有说话,发动了车子。
骆浚想他这伤好歹也是为自己受的,如果不是他挡的及时,自己现在脸肯定没法见人的。于是又退一步,“不然,我去你哪里照顾你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