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端可怕了。
这会儿换个角度一想,如果骆浚对席暮没有一点感情的话,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应该是报警。就算不报警,那也得狠狠地揍席暮一顿。可他并没有,还又继续与席暮纠缠了半个月,大约心底也是爱他的吧?
这种事情,如果只是一方情愿,那便算是用强;如果彼此心里都有意,便不算是用强。
可既便是这样,骆浚的选择也无可指摘,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孩子。
席暮喝了一杯酒之后便没再喝了,以前动不动喝成那样,是为了得到那个人的关心。如今不需要了,也不用再喝的烂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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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在国外赢得了很好的口碑,票房也非常的乐观,夏岩和席暮凭此一片成功地打开了国外的市场,这是后话。
等夏岩再回到国内,已经快过年了。
飞机到达国内机场是凌晨两点,夏岩在国外这么长时间,时差已经完全混乱了,这时候正是精神着。只是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浑身都快僵硬了。
助理护送着他出了机场,在车库门口只看到了司机的身影。
他昨晚跟赵延沛通电话时,告诉他飞机到达的时候,知道他年底忙,便没让他来接机。这会儿真没有看见人,又觉得失落,毕竟两人才新婚燕尔就分开了一个多月。
司机接过他的行李箱带他上保姆车上,拉开车门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扯了进去,车门被重重地关上,一个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夏岩先是吓了一跳,及至闻到熟悉地气息后,便反客为主起来,将他压在后座上,骑在他腰上狠狠地吻了下来。
保姆车空间很大,前后两部分彻底地分隔开来,并且加了隔音器,前面根本听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夏岩一边激吻着他,手迫不急待地伸进他衣服里,饥渴地抚摸着他的肌肤。他刚从外面进来,两手冰冷,刺激的赵延沛打了个冷颤。
夏岩赶紧缩回手,被赵延沛握住了,放在自己胸口处,苦笑着道:“让它冷静点,不然我怕伤着你。”
车灯打在他脸上,给他俊朗的容颜增加了一层温柔。
夏岩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连月来的思念稍稍得以缓解,“不是说让你别来接机么?”
赵延沛额头轻轻地蹭着他,“想我的岩岩,迫不急待。”
另一只手顺着他衣摆滑了进去,沿着尾椎一路往下滑,没入那销魂的深沟里。
夏岩勾起了唇角,“我也想你,迫不急待。”闻着他身上沐浴液的味道,舔了下他的喉节,声音带着诱惑地问道:“洗澡了?”
赵延沛靠在座椅上,一边继续试探着他,一边饶有兴味地勾起了嘴唇,“嗯。”
夏岩骑坐在他腿上,甩开自己的羽绒服,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光洁的胸膛。他微微昂着头,慢慢地抽掉自己的皮带。
他这睥睨凡尘的模样无比的高傲,冷情冷性的谪仙,一朝沾染了情欲,让人恨不得将他压到尘埃里,狠狠地蹂|躏。
赵延沛呼吸都停滞了,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看他一点一点地拉开裤子上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