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在君容身边坐下,左臂横在桌面上,右手拄着,拇指抵着自己的下巴说:“其一,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怜花宫的令牌。”
提到这个寒衣来了精神,“记得,用那种奇怪的黑石做成的,很有分量。”
萧钰点点头:“对,当时我和你一起去找的小舅舅和兰延院长,当时他们说那令牌上刻的是前朝文字,是大梁的‘梁’。”
“是,前朝文字失传已久,如今已经不常见了,只有在一些古书典籍上能见到,当时我们不知道怜花宫是花烨的势力,自然以为他们和前朝有所牵扯,如今看,怕是不尽然。”
寒衣若有所思.
萧钰颔首:“所以如今想来,与前朝有牵扯的,不是怜花宫,而是花烨,但他一个风国的皇子,怎么会和大梁有牵扯?”
“大梁是大乾的前身,和花烨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培养那些杀手非一朝一夕能办成的,何况还遍布大乾?寒衣,玄衣卫当初把势力铺开,花了多久?”
寒衣沉吟片刻说:“差不多八年,从培养到放出去历练,再扎根在各地,形成一张势力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如此,玄衣卫的势力还没有怜花宫展现出来的大。”
“所以他们可能花了不止八年,或者有人从中帮忙。”
寒衣下了定论。
“八年前花烨才十三岁,他一个深宫里无依无靠,无权无钱的皇子,是怎么创办怜花宫的?”萧钰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眸光幽远。
“除此以外,花烨的医术和武功又是和谁学的?当世会蛊术的人本就不多,花烨明显是精通此道,那他的师傅必然也是厉害人物,这样的人物又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
君容陷入沉思,提出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他自学的?”
这个问题青衣就可以回答他,他举起手说:“不会!”
“为何?”君容不解。
青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我和章老也尝试过,当时拿了那本秘籍我们研究了很久,只学到了点皮毛,这还是我们在精通医术的前提下,若是花烨从白纸一张的时候学起,就算他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学会的。”
君容细想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离谱,遂点点头:“你说的对,那么他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创办自己的势力,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大量的金钱,花烨当时在风国根本不受宠,饭都吃不饱,哪来的银子?梅妃也早就过世了。”
“这些疑点串起来,让我有了个不得了的猜想。”
萧钰放开自己的下巴,举起右手,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对大乾莫名其妙的恨意,高深莫测的武功和医术,遍布天下的势力,隐忍又缜密的心性……哦对了。”
萧钰眼睛一亮说:“还有被花烨设为禁地的梅园,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母妃的冤屈已经洗清,为何还要偷偷摸摸的把墓地设在梅园里,不许人进出?他难道不想让母妃堂堂正正的受人祭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