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君容整个人都挂在了萧钰的身上,双臂环着萧钰的脖子,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一双长腿在后面拖着走。
萧钰无奈,吃力的转过身把门关上,侧过脸轻声问:“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沉吗?”
君容懵懵然的抬起头:“唔……不沉。”
萧钰挑眉:“可你要把我压死了。”
“嗯?”君容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严肃的斥责:“不许乱说。”
萧钰:“……”
“太傅会长命百岁的。”君容说完又笑了起来,呼吸又湿又热的扑在萧钰的耳畔,一字一句细细的在唇舌间碾磨一遍,肯定的说:“太傅——一定会长命百岁,我也是。”
萧钰心里有点痒,刚想说——好,我们一起长命百岁。
结果君容忽然又变了脸色,直起身子来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对。”
萧钰蹙眉:“哪里不对?”
君容伸出自己的食指摇了摇,“你比我大,我要是长命百岁,就不能和你一起死了。”
萧钰愕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底肆意生长。
君容歪了歪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似乎是在算数,半晌后才拍手笑起来:“我活到九十七岁就行了。”
“傻子。”萧钰被他这懵懂又坚定的模样戳的心有点疼,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指说:“哪有那么正好的事?生老病死,自有定数,我希望你活得长一点。”
君容手指被她攥住,忍不住动了动指腹,撇嘴道:“不行,你要是先走了,我立刻跟上。”
“就这么离不开我?”萧钰感觉眼眶有点热。
“你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受不住。”君容说着委屈了起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萧钰忙松开他的手,抱住了他:“好好好,不扔下你,再也不会了,别哭。”
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窝心之余忍不住想,果然酒后吐真言,看着是个男人模样了,其实心里还是很脆弱吧?
要是清醒的时候,他不会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他怕自己笑他。
“我在呢,别哭。”萧钰心疼了,忍不住侧过脸来亲他,正好吻到了一颗落下来的泪珠,萧钰抿了抿唇:“还真是又咸又苦。”
君容感觉脸上的触感软软的,顿了顿,随后一偏头,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攥住萧钰的手腕,让她两手交叉着举过头顶,另一手垫在她的脑后,直接一个转身把人按在了门板上。
萧钰察觉到了他的小细节,忍不住在接吻的间隙了笑了。
可能别人不懂自己为什么喜欢君容,大概就是因为他总能注意到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知道自己能接受的底线在哪里。
不会强求,懂得分寸,该强势的时候又不会退让,就比如现在。
今晚他们喝的是果酒,君容吻下来的时候还带着果酒的清甜。
屋子里没点灯,一片恬静的黑,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俩人的身上,看不清,就更有一种朦胧美。
细微的响动也被无限放大,引人遐想。
萧钰背抵着门板,在一阵目眩神迷中忍不住想,外面不会有人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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