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勋一惊,瞪着眼睛看了楚央老半天,楚央笑着说:“册封皇太女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改口就从明日开始,明白吗?”
“是,老奴明日就训诫宫人,免得他们冲撞了皇太女殿下。”
李勋喜笑颜开之后,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老奴斗胆问陛下,为何忽然就册立皇太女了?”
楚央站起来,看着那一盘棋说:“朕之前只是想要一个有能力,有手腕的继承人,可这几日接触下来发现,阿钰和朕年轻的时候太像了,果决,勇敢,做事狠却留有余地,就像六公主那件事,朕说了随便她处置,她却只是伤了六公主,便放过了她。”
李勋脑袋转起来,“太女殿下这是给陛下面子?”
“不然?她很有分寸,知道六公主算是朕一手栽培的,所以给朕点面子,没有真的折磨她,她也知道宁安的父母对朕有用,回来之后就没告过状,这些她不说,但朕明白。”
楚央捏起一颗黑子摩挲,李勋趁机赞美:“太女殿下和陛下一样英明。”
“呵,今早朕拿着花烨的书信给她看,她也面不改色,平静的和朕分析利弊,没有贬低花烨,也没有夸大自己的能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朕挑不出半分错漏。”
楚央笑着摇摇头:“她有这般本事,还怕坐不稳皇太女的位置吗?”
李勋颔首:“是不怕,可这些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啊,早些时候朕还没什么感觉,可今日看她蜷缩在椅子上的时候,朕忽然想到,朕是她的父亲啊,她摆不平的事,还有朕在,为什么不能帮她分担?反而要和外人一样对她苛刻挑剔?”
此言一出,李勋都愣住了,陛下竟然也会心疼人吗?
楚央把黑子放回去,释然的说:“君容这人倒也还不错,他是真心喜欢阿钰的,既然如此,朕也无须去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他们到底能走多久,之后阿钰还会不会有别人,这又与朕有何干系呢?”
李勋说:“陛下能如此想最好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儿女有儿女的命啊,做父母的,只要盼着他们好就行了。”
楚央闻言瞥了他一眼,“呵,你这个没孩子的倒是比朕看的还清楚。”
李勋谄媚一笑:“老奴虽然没有儿女,但有徒弟啊,徒弟算半个孩子,老奴自然有些心得。”
楚央指着他笑了笑,“行了,时候不早了,伺候朕就寝。”
“是。”
……
第二日一早,楚央就下旨说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让礼部筹备一下,准备皇太女册封大典。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吵成一团。
一派自然是支持的,毕竟楚央膝下无子,有个亲生女儿也是好的,起码便宜不能让外人占了去。
一派不同意立皇太女,希望楚央能立她为公主,到时候招个驸马,让他们的儿子登基,反正楚央还年轻。
两派都有理,吵起来各执己见,不可开交。
楚央听了一早上,提出来让他们先见见人再说。
于是他定下在三日后办宫宴,当是为皇太女接风洗尘,大臣们这才勉强答应了。
回去之后,楚央把这事和萧钰说了一声,这些都在萧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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