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驾车的人抬起头,随手摘掉了斗笠,露出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镇国公一愣:“你……你是寒衣?”
之前寒衣在寻机司行走,有时候不戴面具,见过他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镇国公就是一个。
“你怎么会驾车?那里面是……”
寒衣跳下马车,掀开帘子,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她笑了笑也冲着镇国公一拱手:“好久不见啊,镇国公。”
“王爷?”
镇国公愕然,脱口而出,随后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了,一时间有些讪讪的。
萧钰却不在乎,下来让开了点位置,随后君容也下来了。
他一身明黄色龙袍,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陛下?!”
镇国公愣了一下,随后直接单膝跪地:“末将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围的将士们对视一眼,震惊之余也跟着跪了下来。
“诸位免礼,战场之上无君臣,朕不是来监督你们的,而是来帮你们的,所以你们不用觉得不自在。”
君容伸手扶起镇国公,叹息一声:“几月不见,镇国公清瘦了不少,可见边关之苦。”
镇国公嘴角微动,动容又感慨:“为大乾江山鞠躬尽瘁,末将不苦。”
君容笑而不语,“先把这些粮草和物资收好。”
“是,”镇国公转头对陈迎说:“你去找人清点一下物资,妥善安置。”
“是,卑职这就去。”
陈迎和另一个小将去了。
镇国公对君容和萧钰说:“这里人多口杂,陛下和王爷随末将来。”
寒衣冲着后面跟上来的红衣几人说:“守着马车吧,我跟着主子。”
“好。”
……
萧钰和君容进了镇国公的大帐,里面烧着炭盆,虽然还算温暖,但味道属实有些刺鼻。
萧钰皱了下眉,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也很简陋,用一个帘子隔开分成了里外间,里面是他睡觉的地方,外面就一张桌子和几个椅子,就是待客和处理事务的地方了。
可以说是十分寒酸了。
“国公对自己也太苛刻了些。”萧钰在左侧的椅子上坐下,君容就坐在她身边。
镇国公无奈一笑:“末将就是武将出身,从小在战场长大,没那么多讲究,一切以方便为主。”
他看了看君容,恍然大悟:“啊,是这里的味道有些刺鼻,陛下觉得难受吗?”
“那末将让人去换点新炭来?”
“不用麻烦了,还好,朕也没那么娇气,国公与朕和太女殿下说说这里的情况吧。”
“太女殿下?”定国公愕然,“哪儿的太女?她不是陛下的半个老师吗?”
这是什么新……乐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