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伙儿都准备为这魏大人哭丧的时候!谢昀握剑的手一动,将翟循的大刀挡开来!
叮!叮当!当——
谢妤刚随着众人一齐松了心神,谁料想那翟循又催着大刀去碰魏良择,谢昀呢还是起了一手剑花去抵挡,煞时寒光四闪,叮叮当当的响起来!一大刀一薄剑就在魏良择的周身反反复复的切磋着!
在场所有人的被这种铁器刮擦的挠肝软牙的声儿弄的浑身不快!
眼啊心啊就随着那刀剑轨迹悬而不下,生怕谢狗漏了一拍,晕过去的魏少卿就会被翟二爷戳穿!
“哎呀谢不平!”
翟循不耐烦起来,双手持刀,用了些蛮力向下砍去!
谢妤几乎透不过气来,眼珠瞪了瞪,忽而倒头不起了。
侍女大哭:“颂和郡主!郡主殿下!”
她没看到的戏份,其余在场的人们可都替她看了!那翟二爷的大砍刀差点落在魏少卿的背脊上,被谢狗一剑挡下,但是!
但是!
但是谢狗的剑实在是有些脆!居然被直接砍断了!
人们啊就见着那断了的半截剑咻——的一下,刺在魏少卿的脑袋边上,短剑在青石板上直立旋转几番,才堪堪落下。
谢昀举着那半截剑,指了指魏良择的背脊,对翟循说:“这不是东西,这是空晋甲部少卿魏大人!是我颂和妹妹的夫君!”
说到颂和妹妹,谢昀和翟循人手一边提着魏良择的胳膊从后宅走出去的时候,还路过了晕过去的谢妤,只将断剑往那只晓得哭丧的侍女面前一抛,好心张口提醒道:“如丧考妣!进宫请太医去呐!”
话毕,众人跪着挪了个方向,山呼:“尔等恭送赦王殿下!”
等他俩驾着魏良择走远了,这群人才互相撑着站起来,软的直哆嗦,腿脚不利索的直接又给跪下去!
“上朝都不必跪这样久的!”
有人同情的看了看谢妤,疑惑道:“赦王府中有太医将魏少卿接去诊治,为何不一起将颂和郡主带上?也好届时两夫妇一同回来呐?”
在他旁边的男人说:“不如你追上去问问赦王为何?我等也着实稀奇想得个答案!”
那人忙摆手摇头,脸上的赘肉甩起来,拒绝道:“不了不了!”
……
九月底是个实打实的好日子,原先临城的人们只晓得,朝督司新晋了位大人,官居甲部少卿之首,姓魏。
这位魏大人呢,也在这一天迎娶焕亲王府的颂和郡主,理应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偏生被搅和了。
大伙儿都在传,那赦王谢狗不知道发什么疯,偷偷潜进魏府将那魏大人给打伤了,不光如此还下令要魏府的四十个家仆自宫,闹完事儿走便走了罢,连同后来赶到的翟二爷,还将新郎官魏大人给带走了!口中念叨着是带走他的旧部谋臣!
这一番番一件件的,将好不容易出嫁的颂和郡主,硬生生的给气晕过去了!丫鬟婢子进宫去请太医,哭着去,哭着回来,实在好不可怜。
事发的正主儿谢昀,正在王府里头锄地呢,他听着丙冬回禀的内容,将细杆的铁锄立在脚下,低头看了看那个大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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