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二爷我没!”丁夏举了三根手指头在耳边发誓:“上次是赦王非要我支开您啊!这回绝对是真的,太夫人真病了!”
见着丁夏很是诚恳,翟循信了。
他眼见着谢不平的背影从拱门处消失,站在原地长吁叹气道:“要是大哥还活着便好了……”
丁夏不敢搭腔,却是深以为然。
翟大将军的长子原是一直留在临城撑着翟府,年初突发了无名重疾,咯血而亡,留下遗孀遗腹子,翟循回城,一是因城中翟府老小无人庇佑,二是因阿虞寄去的书信所书谢不平深陷水火。
于是他回来了,成了如今翟府名义上真正的掌事儿者。
“丙冬!我有话问你!”
丙冬的腿受了伤,走的并不快,因此,翟循还是可以一嗓子吼停他的。
“翟二爷?”
“谢不平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额……”丙冬万分老实地说:“这我便不知了,我只是王爷身边的侍卫,他很少同我说些什么事情的。”
翟循懊恼:“可我又不能去问沈扶风,他瞧着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咳咳咳属下觉得,如今武姑娘知道的,必不会比沈先生知道的少。”丙冬压着嗓子说了这样一句,转身走了。
见人离开,翟循又将问题抛给丁夏:“我都认识谢不平二十年了,他和那武知蹊才认识多久?怎么宁肯对她说也不同我道呢?”
丁夏捡起方才那张饼咬了一口,摇头叹道:“主要人武姑娘没出现的时候,赦王也不敢跟你说太多啊……”
“我的问题?”
“二爷,太夫人病着呢。咱先回府不?”
“好。去街上给我侄儿带糖糕你说怎么样?”
“二爷,小公子还没生牙呢。”
日上三竿,添合院静悄悄,只有几个手脚轻的小丫鬟在做简单的洒扫,无人说话,走路都是慢慢的。
儿茶亲自在寝室外守着,撑着下巴打着瞌睡,一睁眼,忽地见几个小丫鬟跪了下去,低声请安:“王妃万安。”
她站起来,才见到是赦王妃,匆匆的行个礼,回头望了望屋子紧闭的门,看了看王妃,不知道要怎么说才不会得罪人。
花雾容倒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她只望着那主殿的断壁残垣发了感慨,众人都知她的嫡亲姐姐花翠微,便是死于一场大火,其实在出嫁之前,因为抵触赦王恶名便已上吊在闺阁之中了,代替她嫁过来的是武知蹊。
花雾容会忍不住多想,如果武知蹊那时候不脱身的话,自己便没机会嫁进王府了,而她会始终顶替着姐姐的名字和身份,当谢昀的王妃。
一切应当都是有因果的,才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儿茶仍是踌躇的,在烈日下站了会儿,才敢走过去,跪着对花雾容说:“王妃见谅,武仙师惊了一夜的汗,半个时辰前方在浴桶里用冰水泡着堪堪入睡,此刻若要见驾,怕是会冒犯到您。”
花雾容还是关切的,“请了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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