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旒秀惊呼一声,纵身扑向了双秀门主,眼泪立刻就淌了下来,惊声叫道:“师父,这可是怎么回事儿?师妹她们几个怎么会这样。”她一手抓住了双秀门主,一手还试着给几个师妹把脉,想要看看能否救活回来。
双秀门主抱住了这个徒儿,抬眼瞧了跟在朱旒秀身后的白胜,心头微微一松,也是悲从中来。怆然说道:“这些人是来求医的,只是因为你那几个师妹不肯顺从,被他如奴仆使唤,他就纵容手下行凶了。”
白胜心头也是杀机顿起,妙医庵还不如明道庵,至少白雀儿已经突破感应,开始凝煞,尹庆雪也是先天修为,明道庵主更是凝煞七层的大高手。但妙医庵的弟子就弱了许多,双秀门主也不过是入窍的修为,门中竟无一个突破感应之辈,所以才给人欺负上门。
白胜遁光玄妙,围攻妙医庵的数百人都瞧见了,人人都心生惧意。这群人中也无凝煞级数的高手,只有一个突破了先天的武道宗师,还不是道术中人。双秀门主说话颇大声,为的就是让白胜明白,是这些人欺负上门,不是她们双秀门的错。这些围攻妙医庵的人亦复听到,那个病恹恹的少年见众手下忽然安静,瞧了白胜一眼,对身边一个老者低声言语了几句,这个老者便缓步走了出来,冲着白胜深深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鄙人梁聪,忝为耀阳府总管。刚才的事情鄙上亦深感抱歉,并非我等故意伤人,是这些妙医庵的弟子反抗太过激烈,我们耀阳府的武士这才收手不住,以至于闹出些不愉快的事情来。鄙上此番前来,只为求医,并无他意,亦无为难妙医庵的意思。”
双秀门主再也忍耐不住,纵然她是个脾气柔和的人,也受不得这等借口,含泪怒斥道:“我们这里是妙医庵,须不是你家的宅院,我的这些弟子亦非你家奴仆,你家主人上来就要点十六名本门弟子侍寝,这可是事实?还说什么妙医庵风景不错,正该改了做别院,还要把我门下弟子选几个有姿色的送给什么许公公,这可不是我编排的。”
双秀门主还待再说,那个自称梁聪的老者已经嘿然笑道:“你可知道多少人家女子,都希望能有机会侍奉我家主人,就算是许公公那也是朝中第一等的人物,哪里是寻常人家能有机会亲面?我家主人若非是好意,才不肯把这等好机会白白给你们,这还是看在你能帮我家主人看病的份上,方有如此赏赐。”
双秀门主被气得顿时说不出来话来,那个自称梁聪的老者转过来对白胜轻轻拱手,微笑说道:“鄙上是个讲理的人,这些双秀门弟子有些伤损,虽然非是我们本意,亦不全怪我们,但鄙上还是愿意做些赔偿。”梁聪总管扫了一眼那几个已经被毙杀的双秀门弟子,又扭过头来,含笑说道:“金银之物太过庸俗,何况双秀门也算是修道门派,所以鄙上愿意用符钱来赔偿,每一位死去的双秀门弟子,鄙上愿意赔偿十枚符钱。”
白胜忽然问了一句:“十枚符钱?可都是胎钱么?”
梁聪总管微微愕然,顺口答道:“自然都是胎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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