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守活寡也就罢了,谁叫你姑姑我命苦呢。可是我身中孙天德的蛊,这活寡是越来越难守了。”
“姑姑也中了蛊?”
孙夫人叹气道:“化蛊宗的女人没几个不中蛊的,难道你不知道?”
常震摇头道:“这个侄儿确实不知。”
孙夫人道:“唉,化蛊宗重男轻女,这里的女人恐怕是天下最命苦的女人了,她们几乎个个都被下了守贞蛊。大家族的女人,一出生就会被下此蛊,这样在联姻之时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也会永远的忠于丈夫。你姑姑我虽然出生的时候没有被下此蛊,嫁给了孙天德后却难逃此劫。”
“姑姑身中守贞蛊?”
“不错,这守贞蛊寄居在女人宫中,只肯接受一个男人的jing气。倘若有另一个男人侵入,它就会释放出大量毒液,将相媾的两人活活毒杀。就算是结丹期的修士,成就了半仙之体,也抗不住此毒。
我身为合欢宗龙家的公主,从小习练百川汇海诀,本该身边男奴无数,炉鼎成群。可惜年少时未曾风流,后来落于孙天德之手更加没有机会,到现在只有过他一个男人,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呀!”
常震一时哑然,不知道这话该如何去接。只有一个男人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这是什么逻辑?
只听孙夫人又道:“这守贞蛊要是只准我不碰别的男人也就罢了,我还可以忍忍,谁教你姑姑命苦呢。可这蛊还要求蛊主每三个月至少滋养它一次,否则也会蛊发。那孙天德已经成了一个木头人,jing血ri渐枯竭,我真不知道他还能滋养我多久。”
常震道:“姑姑不能想办法解除此蛊吗?”
孙夫人道:“此蛊如果那么好解除,还会有人下吗?到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谁能解除此蛊。化蛊宗的女人在丈夫死后都是陪死的,这不是因为她们贞洁,而是因为她们全都身中此蛊。”
常震忽然觉得有点头痛,外间都传孙天德只剩一口气了。孙天德一死,这孙夫人也难免发蛊死了,那么中了孙夫人蛊的他会不会陪死就全看孙夫人心情了。一般来讲,要死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也不会给别人解蛊。所以化蛊宗每个有身份的人一死,后面都会有大量人陪死。
此时常震脸上的难过绝不是装的,他很诚心地道:“看看姑姑的情况很麻烦,不知道侄儿有什么能帮到姑姑的地方?”
孙夫人微微一笑道:“说起来,姑姑的后半生就要全靠你了。这守贞蛊姑姑虽然不能解除,但却有另一种对付它的办法。我们合欢宗昔ri和化蛊宗有过一战,当时的宗主就yin尽了化蛊宗人妻女。而且那些妻女被yin之后,还要为那位宗主守节。”
“啊?”常震感到很不可思议。
“那位宗主的方法是通过yin阳合欢术换掉守贞蛊中原来男人的jing血,由他本人jing血取而代之。这样化蛊宗人的妻女,连她们的丈夫都碰不得,只得同那位宗主欢好。并且由于这守贞蛊的特xing,她们还须求每三个月都哀求宗主滋养她们一次,才能保住xing命。”
常震忽然感到这事情的发展方向似乎又超脱自己的想象,于是问道:“姑姑,你难道是想……”
“不错,我需要一个男人,换掉我所中守贞蛊中孙天德的jing血,成为守贞蛊的新蛊主,以免让我做孙天德的陪死鬼。不过这yin阳合欢术可不简单,它是合欢术中最难的一种,只有练成yin阳诀的人才能掌握。为此我不得不四处搜寻五行灵根齐全之人,强逼他们修习这yin阳诀。”
常震恍然大悟道:“姑姑四处招收四、五灵根之人,难道就是为了此事?”
“没错,寻找五行灵根俱全之人实在是太显眼了,毕竟化蛊宗内也有些人知道我合欢宗曾破解过他们的守贞蛊,很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关注。但我以广收弟子的名义招人,那些人只会笑话我招进这么多废柴弟子有何用,又有谁能料到我只是为了寻找能练yin阳诀的人呢?”
常震附和道:“姑姑果然高明。”
孙夫人叹了口气道:“唉,只可惜天下五灵根的人虽然多,但五灵根全部是五行属xing的人却少之又少。我们龙家血统特异,出现这种后人的概率也不足百分之一。
而其它修士中,五行俱全的更是凤毛麟角,似乎比双灵根的人还少。我十几年来不断搜寻,找到的也只有五个人。那四个全是废物,若不是恰巧碰到了过儿你,姑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能到我这里,是上天不绝我龙家!”
常震暗想照孙夫人所言,我是目前唯一能为她解决守贞蛊问题的人了。如果我成为了他守贞蛊的新蛊主,倒也不会再怕她。她有血蚜蛊在我身上,我有守贞蛊在她身上,大家从此是一根线上的蚂蚱。
想到此,常震刚刚服下血蚜蛊的郁闷心情终于减轻了些,不过那守贞蛊光从名字上来看就很怪异了,听了妇人的解释,常震更觉得其中有问题。他忍不住问道:“姑姑,我若换掉你所中蛊的jing血,那么……”
“没错,在那之后过儿你就是姑姑的男人了。”妇人妩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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