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被盖住了头。
李智看了一眼仓泽爱,皱着眉头说:“部队里有这么松散吗?我一个普通人的消息居然传到了那里,这里面指定有事。”
“关我屁事。”
仓泽爱沒好气的声音从毛巾被中传了出來。
“呃。”
听着仓泽爱的这个回复,李智顿时愣住了,这是啥情况,醋坛子打翻了。
想到这,李智倍感好笑的伸出手拍拍仓泽爱的肩头,说:“娘们,无论什么时候,第一永远是第一,就算行为上不承认,心理上也抹除不了。”
说完,李智直接闭上眼睡觉。
仓泽爱轻轻的掀起毛巾被看了李智一眼,再次的蒙上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刚过,李智很是准点的醒了过來,他看了一眼缩在怀中的仓泽爱,淡淡的一笑,把毛巾被盖在了她裸露在外的上。
等李智把七种药剂准备好,走上二楼的时候,仓泽爱已经起來,正拿着梳子梳理长发呢?李智走上前,接过梳子,很是细心地为她梳理起來。
感受着李智轻柔的动作,仓泽爱轻叹一声说:“我时常在想,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吧,你真的很好,看上去对人很真诚,不由自主的就会相信你,愿意跟随你,有时候吧,却是完全的看不懂,感觉你很神秘,处处给人莫名的担忧。”
听着仓泽爱这话,李智舒着气说:“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是个怎样的人,我想着用真心对待每一个人,而实际上,这样的方式行不通,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张面具,将内心的世界完全的隐藏起來了,也许吧,我表现出來的一切,都是我的本來面目,而观察的人却是沒有调好角度。”
“呵呵”
听着李智的这个解释,仓泽爱点点头说:“也许这就是人的可爱和可憎之处吧,外人永远也调不好角度。”
“呵呵”
李智轻笑着摇摇头,却是沒有搭话。
穿戴整齐后,李智和仓泽爱拉着手走下楼梯,看着眼前的两辆车,两人却是不得不分开了。
“当心,注意安全。”
仓泽爱走到自己的车前,对李智叮嘱道。
李智点着头应下。
李智赶到交货地点,将药剂交给陈慧后,直接驾车赶往了郊区的旅馆。
李智刚把车停下,崔东就从里面冲了出來,李智看了一眼崔东的脸色,说;“昨晚休息的不错啊!红光满面的,沒有把贾兴明看丢吧。”
崔东摆着手说:“哪能呀,咱是干什么的,李老大,这贾兴明文采不错啊!一晚上写了八张纸,我原本还想着用小妞勾引他的,谁知道他这么识趣,全交代了。”
听着崔东话语中透漏出來的意思,李智邪笑着看了一眼崔东,说:“原來如此啊!滋润的不错啊!”
说完,李智直接进入了旅馆的二楼,见李智过來了,神色有些疲惫的陈代同赶忙迎上來,顺手把一沓纸递向了李智。
李智接过那沓纸,快速的查看起來,随着李智不住翻动,他的脸色变得越來越阴沉。
看着李智这副表情,陈代同攥了攥,咬了咬牙,带着怒气说:“老板,若不是你提前交代过,我一定把这个玩意灭了,我拿到这份口供后,细致的看了看,我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子,国家给那些小学生的午餐费,他居然敢挪用,怪不得他吃成这个肥猪样。”
“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那些孩子少吃一顿也饿不死,可他却是用小钱,去买一些过了保质期的东西,让那些孩子吃,他妈的,我就沒见过这么沒有人性的畜生。”
听着陈代同这怒火攻心的痛斥,李智拍拍他的肩膀说:“陈哥,现在就是这样,谁上台都差不多,有这份心就行了。”
“不,不、不。”听着李智的劝说,陈代同满脸痛色的摇着头说:“若只是吃的东西,我还能忍下,可是,那些小孩子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在那些危房里上课,我真的忍受不了。”
说到这,陈代同情绪激动着嘶吼道:“这些畜生玩意,把危房改造的款子挪用了,这是杀人啊!”
听着陈代同这话,李智眯着眼紧盯着陈代同说:“陈哥,你想怎么做。”
听到李智询问,陈代同长出一口气,神色坚定的看着李智说:“老板,我想把他交给纪委,让他挨枪子。”
说到这,陈代同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老板,你的计划恐怕不能实现了。”
听着陈代同这话,李智神色平静的走进一个房间,在床上坐了下來,陈代同和崔东紧随其后,抄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李智的对面。
李智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材料,直接扔在床上,抬起头在陈代同两人身上环视一圈说:“你们商量过了,真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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