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刘大夫才缓缓收回手,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沉思不已。
看的林父林母揪心不已。
林父小心翼翼的问出囗“小女的伤怎么样啊?有没有大碍”。
“身体的伤倒还好,只要营养跟上就行,关键是头部淤血阻滞。”
“如果不能及时活血化瘀,那恐怕...”
林母林父听着刘大夫的未尽之言。
急忙问道:“恐怕什么?”
刘大夫沉吟片刻,“恐怕令爱有失明之险啊。”
“那……那该怎么治疗?我们全力配合”。
林父林母焦急道。
刘大夫回头扫视了一圈这个破旧的茅草屋,心情沉重的道:“需要人参固本培元。其它的药倒是不贵。
我也可以找药效相近,价格更为低廉的药代替,能便宜尽量便宜点吧。”
林父林母也知道刘大夫没有骗他们。
他是附近医德最好的大夫了。
经常给人免费看病,说用人参,绝对不是故意要为难自家。
虽然听到需要人参时,心已经凉了半截,但还是有些不死心。
林母弱弱的问了句:“那刘大夫最少需要多少银子。”
“保守的估计二十两左右吧”。听到需要二十两林父林母均倒吸一口凉气。
想到家里仅剩的六十个铜板,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两囗子愁云满面的把刘大夫送出门,五文钱的诊金人家也没收。
林依然听到他们的对话,想到这个家的经济状况,陷入了沉默。
看着自己的排骨细腰,鸡爪子似的手,的确如刘大夫所说需要多吃有营养的食物。
至于大夫说的脑部血块的问题,对于自己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谁让咱有万能的空间呢,嘿嘿……。
随即又想到空间还在休眠中,
……啊……
谁能懂我此刻的心情。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无依无靠,孤独寂寞感油然而生。
此时房门外断断续续传来的交谈声引起了林依然的注意,听到谈论的对象是自己。
林依然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当家的,咱家然儿这病该怎么办?那么多银子咱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呀!”林母哽咽道。
“实在不行我去求求我娘。”林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成,娘肯定不会借的,你忘了当时我们是怎么被娘和二弟赶出来的了?”
林父好像又回到了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滚滚滚,我没有你这种不尊父母,不敬幼弟的儿子。
带着你家的懒婆娘和几个小畜生滚出去,再也别回来了。”
林老太太的叫骂声仿佛犹言在耳。
林父苦笑了一下,自己估计不是母亲的亲生孩子吧。
那个时候自己媳妇还怀着然儿呢,三个孩子都还小。
三小子才一岁半,就被母亲这么无情的赶了出来。
当时天还下着小雨,除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啥也没有带出来。
一家人冒雨跌跌撞撞来到这处破房子,茅草屋顶塌陷了一大半,四面墙就剩三面了。
一家五口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找村长借了十斤小米,二斤玉米面。
村长对他家的情况也是知道一些的,林老太一直不待见大儿子一家。
家里地里几乎所有的活都是老大一家干的,就这也落不着好。
整天听着林老太骂骂咧咧的嫌老大一家吃的多干的少。
懒婆娘小畜牲成了林老大一家的专属称呼。
更是听说在煤矿上工一天能挣50文工钱的时候,逼着林老大去煤矿上工。
挣的工钱要一分不少的交到林老太手中,后来煤矿塌方,林老大饶幸逃过一劫,却被压断了一条腿。
林老太看到大儿子失去了劳动能力,不能再供养自家不说,还要人照顾,直接就把他们赶出家门。
好不容易将几个孩子拉扯大。
林依然又遭受如此大祸。
林父愁的拼命地抓自己头发。
“人参人参”。
林父突然眼前一亮,对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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