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凤柩埋首在文件堆里,头也不抬的说到:“不许。”
越离沙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色彩,立刻搂住了他的手臂,拖着软绵绵的音调开始使出“撒娇大法”。
“让我去嘛,我会很低调,不闯祸,不闹事的。而且有牧斐和阿括在,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
看样子,她是打算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越凤柩可不吃这一套,依旧无动于衷的将她的手拉了下来,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的保证已经失去信用价值了,离沙。”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种保证,我听过太多次了——没用了!”
他这话等于宣判了她的死刑一样。
越离沙立刻就明白了,看来这件事情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不过,要是就此认输,并且乖乖的听话,可就不是她越离沙的作风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越离沙就带着唐括和牧斐,劫持了护卫队的一艘巡逻艇,打晕了试图阻止她的几个护卫,扬长而去……
越前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报告的时候,越凤柩却没有丝毫吃惊或者动怒的迹象,反而淡定自若地吩咐越前,赶在他们巡逻艇的燃料用光之前,联系好油轮去接他们。
“您……您不生气吗?”越前抬起眼睛了扫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低声说到:“这个时候跑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越凤柩冷笑了一声:“说得好像我能阻止她似的。”
您当然可以阻止她呀!只要您肯稍微狠心那么一点点,就足够让她再也不敢离开小岛了!
他们这些做护卫的,做下属的,也省事很多!
越前在心里呐喊着。
但是这种话是肯定不敢说出来,越前依然恪守着自己身为下属的本分,将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脚尖。
越凤柩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腹诽,淡淡说到:“她本来就该出去了。留在这里,对她不好。我们也没有办法完成接下来的实验。”
越前的脸更扭曲了:“那你还故意不放她走?”
弄得“狗急跳墙”的大小姐连抢劫巡逻艇这种事情都干出来。
越凤柩长眉一挑,语气颇为诧异:“如果就这么轻易让她离开,按照她的性子,她肯定会以为我还在使什么坏主意呢,更不会走了。”
“……”
有这么坑爹的吗?!越前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控诉,不由得心疼起那些被越离沙打伤的护卫队成员了。
鬼知道他们拼死拼活的,生怕放越离沙离开会被自家少爷惩罚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阻止,是为了什么?
自家少爷和小姐,真不愧是天生一对折磨人的好兄妹!
……
就在越前还在腹诽着越离沙的时候,已经耗尽了巡逻艇上的燃料,因此而在海上漂浮了两天才被一艘路过的油轮“捡到”的越离沙,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她揉着发红的鼻尖,纳闷了起来:“是不是有人在骂我。”
唐括这个时候正端着餐盘从甲板上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我发誓,现在在骂你的人多得很。”
越离沙不干了,立刻就瞪了他一眼:“喂,我就这么令人讨厌吗?”
“讨厌?”唐括笑着摇了摇头:“又爱又恨还差不多吧。”
他这句话可算是说得情真意切,连看着越离沙的眼神都变得意有所指,意味深长起来。
越离沙没有错过他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温柔而又暧昧的眼神,一张白皙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她难得出现一次这种可以称为“害羞”的情绪,只好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餐盘,迅速转移话题:“你打听到什么没有?”
唐括顺着她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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