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说的是真的?”
“是,在法律状态上,你们仍然是合法夫妻”。
席景程不解,“既然没有,白霏霏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问过任晓,当年您与白安然小姐有些误会,她确实提出了离婚,并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但是任晓说当时您并没有签字,还把离婚协议书给撕了,所以这婚没有离成”。
席景程头又开始痛了,这一件一件的事情都快把他弄疯了!“她有没有说是什么误会?”
“任晓只是您的秘书,对你的私事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知道这件事跟陶姝婉小姐有关,具体的细节他也不知道”。
“又是陶姝婉!”
若是只是白霏霏一个人说,他还会心存怀疑,但是任晓跟了他这么多年,今年也是因为怀孕才回去养胎,对于任晓的话,他不会怀疑。
“任晓还跟你说了什么,全部说给我听”。
任硕把任晓说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席景程。
席景程一时之间接受了太多的消息,脑海里有些混乱。
任硕又说,“席总,我还调查到一件事”。
席景程捏着鼻梁,头痛病又犯了,“说”。
“白安然小姐在提出和你离婚之前的前一个月曾经……在医院做过手术,打过孩子,那之后不久她就提出了离婚”。
席景程心跳停了一拍,“孩子……”
“是”,任硕又将游轮出事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席景程,“自那以后白安然小姐在国外居住了三年多,直到最近才回来”。
席景程也算能把事情理清一二,拳头紧握,“白安然,你居然敢骗我!”
“白安然小姐这几年在国外的事情还没有调查,席总,要不要我再去查一查”。
“不用,我要亲自去问她”。
“是”。
任硕道,“席总,听说陶小姐在外面等了很久,说是想见你”。
“我不想见她,把她赶出去”。
“是”。
席景程在白安然的公司没有找到人,任硕调查到她租的房子,里面还是没人。
席景程掏出白霏霏给他的那把钥匙,“去白鹭小区”。
“是”。
席景程用白霏霏给的那把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是一间装修简洁的公寓,看起来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气儿。
席景程推开卧室的门,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白安然,她睡得正熟。
他没有叫醒她,只是站在她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庞。
难得这么近距离安静的看着她,她的脸很小,好像还不足他的手掌大。
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红晕,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的睡颜让他浮躁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就这么看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眼睛眨了两下。
整个人忽然惊了一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惊慌失措的抱着被子,“你……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你怎么进来的!”
席景程开了灯,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还有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