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诈。他无奈,执拗不过她,便也由着她了,反正蛮得了一时。也不见得能一直骗过精明的她。
慕语兮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解开了权景陌的外衣,露出了他白色的**,上面已经浸出了些血迹。红的渗人。
“怎么回事。”
慕语兮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声音有多么的颤抖,眼底含泪。眉间含愁,对他的关心一展无疑。
“白天的仗,不小心伤的。”
白天本来就敌众我寡,军队又太过疲劳,若不是权景陌带着人些高手拼命杀出血路,又怎么会有胜利?
慕语兮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里面裹着的纱布都被沁的鲜红。
“怎的让人伤到了胸口。”
这么久,她都没发现权景陌的异样,刚刚他抱着自己也是来去自如,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
“所有人都想要朕命,自然刀剑都冲着朕来。”
权景陌想将外衣穿上,这些事情女人自然不懂,也没有必要明白,这个伤对他来说不足挂齿,他更不会用伤来博得慕语兮的同情。
慕语兮看着他要强的样子无奈,忙轻言细语的说道:
“流血都成了这样,还逞强?臣妾给您换个纱布。”
眼泪不争气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颗颗滚烫的滴上了权景陌的胸-膛。
“别哭了。真的没事,只是划了一下皮肉,一点都不深。”
他温热的大掌抚向她的脸颊,看惯了她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样子,这般梨花带雨倒是让他尤为怜香惜玉。
权景陌说的不假,伤口不深,只是血流的多,但是慕语兮又矫情了:
“不深,你还想深了不成?这胸口不是别的地方,深了的话内脏就该破裂了。”
慕语兮抹了两把眼泪,狠狠地瞪了一眼权景陌,便要去找店家要些纱布药膏。
“别去了,就在那桌子下的第一个抽屉里。”
慕语兮寻着权景陌说的位置去找,的确有个盛放纱布的药箱。
“皇上藏得真是深,若您不说,臣妾怎的也找不到。”
权景陌这些明摆着打算一直瞒着她。
“会换吗?”
权景陌看她平时大手大脚的样子,哪里像是个会做这样细致活儿的女子,更何况她现在一只胳膊还伤着动换不得
“怎的不会。”
慕语兮没闲工夫搭理他这挑衅的话,她现在只关心他的伤口。
将纱布一点点的揭开,有的地方都沾着肉,她心疼的手都颤抖。
权景陌全程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只是一直看着慕语兮认真换纱布的样子:她换药的样子很熟练,受伤的那只胳膊甚至都没有动过,她尽心做事的样子很迷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拨得他的心为之轻颤,活得如此真实地女子,喜怒哀乐都表现在外,饶是她有再多的小毛病,在权景陌看来她也是心地美的。
换过药后,两个人沉默无言,也不是没在一张床躺过,更何况累得早已筋疲力尽,两个病号,和衣而睡,一夜好眠。
权景陌哪里知道,在现代时慕语兮是很精于换药包扎的,现代的那个权景陌就总是受伤,慕语兮就算闭着眼睛都能解决这些小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