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你们在说什么?”温啸风对我和金刚炮打哑谜似的言语感到大惑不解。
“没什么。”我苦笑摇头。现在这个关头根本就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更何况白九妤是不是处子之身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前段时间嫁人了,我说她不是黄花大姑娘,公羊家的小姑娘非要说她是。”金刚炮说着转头看着我,“你把话说清楚,我俩到底谁看的准?”
“别胡闹。”我压根就没心思跟金刚炮探讨这个话题,转头看向场中不再说话了。其实我之所以说他们两个人都看错了包含了两层意思,第一,金刚炮说白九妤不是处子,这一点是错的,因为我刚才无意的一瞥已经确定他当年的观察有误。第二,公羊青霜当日从涂山回来的时候说白九妤元阴仍在,这一点她的确说对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曾经问过她涂山有没有外人的气息,公羊青霜的回答是‘没有,全是狐狸的气息。’这一点应该是公羊青霜看错了,因为白九妤度过天劫以后七窍已全,跟人类没有任何气息上的差别,公羊青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应该将白九妤误以为人类才对,结果她却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这一点是说不过去的。此外根据公羊青霜的叙述,当日白九妤并没有开口说话,这一点也说不过去,因为白九妤虽然是异类修道,但是极重礼数,不可能不跟公羊青霜交谈。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收回思绪一心观战,涂山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只有白九妤自己清楚了。白九妤自身发生的事情问与不问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不过我肯定是要跟她做一次长谈的,因为那几个杀害白狼的御剑道士肯定去过涂山,我要从白九妤口中得到他们的一些线索,白狼跟随我多年,人犬之间的情义极其深厚,它的仇我一定要报,不管那几个御剑道士跑到了哪个国家,我都要去追而杀之。
白九妤上场之后与济行施过礼数,二人便开始互相进招,与先前的几场斗法不同,他们二人之间的斗法更像是比武,白九妤使用莫邪施的是一套道家比较常见的无极剑法,移步侧身犹如蝶舞枫林,削挑截刺宛若玉兔搏鹰,可惜的是白九妤的剑法虽然工整到位却了无杀气,很难在短时间内伤到对手,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剑法讲究剑意,而意则发于内心,使剑之人的人品决定着剑法的刚柔,白九妤心性柔善剑法自然不会狠毒。如果换成未失灵气的慕容追风上场,早就把那济行的脑袋给削下来了。
济行走的则是一路正宗的降魔掌法,降魔掌法是各大寺院普遍修行的健身武术,虽然名称挺吓人却并不具备很强的杀伤能力,也不知道这个济行是不是被先前的几场斗法震住了心神,出掌之时显得藏藏掖掖,一副随时准备抽身逃跑的架势。其实这也难怪他如此谨慎,前几场斗法太过惨烈,受伤阵亡的大有人在,血腥的场面肯定在这位年轻的僧人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老于,你跟我说实话你对白九妤是不是还有意思?”金刚炮为了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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