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毛啊。”抬脚踹向树干。本来我的心情就极其郁闷,这两只不长眼的乌鸦还偏偏在这时候叫唤个没完没了。
“唧唧...”树上的乌鸦巢在我踹踢之下产生了震动,巢中传来了雏鸟的叫声。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两只乌鸦一直呆在巢外的枝头上不肯飞离,原来里面有幼鸟,现在正是动物繁衍的季节,一般的巢穴之中都有幼崽。
头顶的乌鸦还在呱呱叫唤,吵的我不胜其烦,不过这颗树本来就是它们的地盘,我才是外来者,也怪不得人家叫唤。
收回视线点上香烟开始考虑如何脱身,如果自己此刻还有灵气可供调用的话,可以使用观气术寻找埋藏在地面下的地雷,地雷一般为铁制,铁类金属会阻隔其他物质的气息,因此我只要选择那些散发着正常气息的地面落脚就可以安全的走出这段区域,可惜观察地气属于观气诀第三个层次观灵气的范畴,自身没有灵气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自己先前曾经观察过地雷的分布情况,根据其掩埋的位置来看应该是由布雷车布下的,布雷车在布置地雷的时候是由电脑控制的,电脑根据人类的行为共性和移动习惯无规则的布下地雷,令人既不容易觉察又容易触踏,别说我这训犬出身的,就算是金刚炮来了,他也不能在没有探雷仪器的情况下安全走出这片雷区。
从早上想到中午也没想到什么可行的方法,自己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高原地区服役的战士退伍费那么高了,因为高原地区的紫外线比低海拔地区要强上不止数倍,看似并不强烈的阳光晒在人身上却是火辣辣的疼,即便大树的枝叶挡住了大部分阳光,我还是感觉难以忍受,就在自己将手伸向背后想要打开背包取水时彻底愣住了,我这才想起背包已经在危急关头被自己卸下当做了借力的踏板。
急忙低下头俯视寻找,发现背包竟然被我先前的猛力一踹给踹到了位于大树东侧十米开外的地方。
眼前的情况令我的大脑陷入了片刻的空白,仔细一想不由得开始惊慌了,没水没食物我坚持不了半个月啊,这不得把我给困死在这里?
紧张情绪一旦升起便很难控制,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自己饿死渴死的惨像,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有发现可以果腹的东西,本来身上还放有几块麝香,却被自己遗忘在了换下的道袍里,而今身上只有半包香烟,一个打火机,一把匕首和一堆没用的印度卢比。
有水不喝和没有水喝是完全两个概念,如果有一瓶水在我面前放着我即便不喝心里也塌实,可是现在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本来还不甚口渴现在却觉得渴的要死,十几米外就有大量的清水自己却不敢过去拿,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
“呱呱......”就在此刻,上方枝头的鸟巢里一只外出觅食的乌鸦飞了回来,几只雏鸟纷纷唧喳着仰头求食,大鸟将混合着胃液的食物喂给了其中两只雏鸟之后再度飞走了。
“我以前也会飞。”我斜躺在树干上抬头上望自言自语。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从我十八岁当兵离开家已经十几个年头了,这其中只回去了寥寥数次,最后的一次还是灰溜溜的逃出来的。自己也知道亏欠父母太多,本想等一切事情了结了之后带着白九妤回去大肆显摆一番,给二老长长脸,好好在家住段时间尽尽孝心,谁知现在竟然搞成了这种局面,被困在这个四周布满地雷的大树上看着乌鸦喂小鸟。
“不行,我不能浪费时间。”我自己给自己打着气翻身坐起,目光再次移向了不远处的那只盛放有干粮和饮水的包裹,我得想办法把包裹弄过来。
有了思想便开始有所行动,从腰后抽出匕首从树上砍掉了不少粗壮树枝,脱下了内衣使用匕首将其划成布条将树枝捆绑在了一起,可惜只连接了三条树枝我就放弃了,原因是树枝太细太软,延伸到三米外就掌握不了方向了,我当初因为讨厌印度的食物而在那背包里存放了大量的饮水和干粮,重量着实不轻,即便是树枝够到那里也很难将它拉回来。
垂头丧气的坐回树干,再次点上香烟开始想其他的办法,想来想去所有的路都走不通,这里是雷区肯定没人会到这里来,自然就没人发现我。当初因为担心手机会暴露身份也没带在身上,也就不能打电话求救,何况现在我已经处于印度境内了,手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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