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一直这么逗着这群阿三玩已经成了习惯,看着阿三们气急败坏的样子自己颇感有趣,却未曾想这帮家伙今天晚上竟然在我经常走的这条路上布上了捕捉野兽的铁夹子,自己大意之下一脚踏中,瞬时被两边带着锐刺的铁夹夹了个正着,一屁股瘫倒在地疼的浑身冒汗。
尽管自己此刻疼痛难忍,却并没有坐在地上呼喊叫疼耽搁时间,而是快速的伸出双手撑开了那紧韧的铁夹将腿抽了出来。
伸手一摸并未伤到筋骨,这才忍着疼痛转头就跑,奈何没跑几步又倒下了,原因不是自己受伤的腿影响了行动,而是类似的铁夹子竟然还有一个,我一如先前的踩了上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夹的是右腿。
我苦笑摇头,再度如法炮制的撑开铁夹将腿抽了出来,这次没有再度逃跑,而是转身怒视着那些追赶而来的阿三。
这帮阿三布下的铁夹子个头并不大,看样子应该是用来夹兔子的,夹人只能伤及皮肉根本伤不到骨头,我之所以没有再度逃走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伤之下无法行动,而是自己动了怒气,我先前的挑逗只是不想伤害他们,但是这两夹子却令我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阿三们见我两次倒地之后不再逃走,还以为我受伤难行,兴奋的叫嚷着提着农具追了上来,最先靠近的是一个手持镢头的年轻阿三,这家伙跑到我的跟前也不犹豫,唧哇着扬镢就刨,目标竟然是我的脑袋。
“死一边去。”我冷笑着伸出右手施展移山诀将其抓起扔了出去。我目前虽然只有蓝色灵气,还移动不了过分沉重的东西,但是扔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当年在阴渊的时候我就曾隔着十多米的距离抓回了白狼,这个阿三距我不足两米,扔他自然是毫不费力。
由于此时正是晚上,众人手中的火把光亮有限,一时之间也没看清我是怎么将那年轻的阿三扔出去的,因而后来的那些阿三依然叫嚷着冲了过来。我见状冷笑出声,再度扬手将另外两个冲到眼前的阿三撇了出去。随后而至的人这才注意到我的手掌并未接触到他们同伴的身体便将他们扔了出去,这才止住势头惊恐的看着我。
“抠几个地蛋子你些驴草的就想刨死我?”我冲一脸惊愕的众人破口大骂,如果我没有使用移山诀将那年轻的阿三扔出去的话,那家伙的那一镢头就能要了我的命,我没有将他扔向石头摔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至于我情急之下说的是老家方言还是普通话根本就无关紧要,因为不管我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
众阿三将先前被我扔出的那几个家伙扶起来之后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人群中又出来一个年轻的阿三,年纪约莫二十露头,眉眼带凶面有不忿,手里拿着个大棍子跃跃欲试。
“又来个不信邪的。”我再度抬手将眼前这个阿三抓了起来,不同于上几次,这次我只是将其抓起离地而并未扔出,吓的眼前这个年轻的阿三扔掉棍子叫唤加扑腾。
众人见到这远超他们认识范围之外的一幕顿时吓的扔掉火把转身就跑,惟独先前那个疤脸老头虽然吓的浑身发抖却仍然颤抖着留了下来,抬头冲那个吓的哭出声的年轻阿三高喊着什么,看那架势我擎到上空的那小子很可能是他儿子。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我坏笑的模仿着胡汉三的声调冲着这疤脸老头开了口,不过话说一半就止住了,这老东西只是拿了我几张印度卢比,并没有吃我什么东西,反倒是我偷了人家十天的土豆。
“草,说了你也不懂,”我说着抬手拍了拍自己胸前装有钞票的衣兜,然后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先前拿我的那几张卢比还给我。
老头也是个聪明的主儿,见状急忙调头跑了回去。而我则将那已经吓的魂不附体的年轻阿三放了下来。
“我要杀你还用拔刀?”我掏出匕首正准备从身上割下布条包扎腿上的伤口,一转身却发现那年轻的阿三竟然在我掏出匕首之后吓的晕了过去。不过也好,我正好腾出时间包扎伤口。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伤口,发现虽然筋骨没有大碍,但是左右双腿均在脚腕上方被锐利的捕兽夹夹出了数道淌血的口子,摇头皱眉快速的割下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没过多长时间阿三们就回来了,不过这次那些战战兢兢的阿三竟然还推搡着一个女子一起前来,我凝神一看才发现那些阿三们推搡的正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个一直不太受他们待见的年轻女人。
那群阿三走到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疤脸老头见我手持匕首神情不善,而他儿子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急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发现他儿子只是晕倒而并没有翘辫子,这才招呼着众人拉胳膊扯腿的抬了回去,将那年轻的印度女人给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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