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帮祖母,反而尽在扯后腿,等到祖父带着金氏回村后,二叔反而又奇怪的要求奉养祖母,二叔的行为的确前后矛盾,二叔一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守云帮着她捋了捋头发,道:“当初二叔在金氏面前故意扯祖母的后腿,就是想让祖父和金氏回五河村,而将祖母留在城里,那时他就能在祖母最孤立无助的时候提出奉养祖母,让祖母满心感恩的住在金花胡同,那样,祖母对二叔这样一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奉养她的儿子,肯定是言听计从的,况且”
说到这里,徐守云停了一下,看着白梨睁着大大的杏眼好奇的看着自己,他继续说道:“况且二叔还在祖母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饼。”
“什么饼?”白梨现在发现自己怀孕之后,智商果然下降了,按照以前自己多多少少都能够猜到的,可是如今呢,自己连猜都不想猜了。
“二叔承诺一旦事成,他会让萧家帮助祖母赶走金氏,判金氏一个通奸之罪,并且能够不牵连祖父。”
徐守云淡淡的说道,白梨听了之后,感叹道:“果然是极具诱惑的一个大饼。”又不解的道:“那祖母知道自己会中毒吗?”
徐守云摇摇头,“知道了又怎会同意。”说到这里,他的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气息似乎都有些不稳,白梨看着好生生就生气的徐守云不解的道:“渠山哥,你怎么了,你生哪门子气啊?”
对于余氏,连她这个亲孙女都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徐守云呢,他怎么也不值得为余氏的事情生气埃
“没什么!”徐守云摇摇头,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没有告诉白梨的是,白大贵和白樱对余氏说他们下毒的对象是白梨,所以余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就来了,对于自己的一个孙女明目张胆的要给另外一个孙女下毒,她这个做祖母的竟然平静至极,这让徐守云觉得余氏无论落到什么可怜的地步,他都不会同情的,更不会去伸什么援手的。
“那知府大人是怎么判的?”白梨好奇的问道,她这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外面什么事也不知道,其他人也不告诉她,所以她什么事情都要问徐守云。
“知府大人将岳父二叔三叔还有祖父金氏都宣了去,经过调查,又去金氏的前两任夫家去取证,最后证明祖母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白小金已经快到二十岁了,事情也过了将近二十年了,况且金氏的舅家并不追究,所以这个通奸罪虽然成立,但是并没有判刑,只要求祖父和金氏今后不得再私下见面,若是祖父想要纳金氏进门,必须得到大妇祖母的同意方可为之,而二叔二婶因为其心恶毒,竟然做出弑母的恶行,但是念其丧女之痛,更何况祖母也被抢救过来了,所以酌情减轻处理,将白二叔那一房判出了白家族谱,白大贵身后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听完徐守云的一席话,白梨问道:“这就完了?”
“嗯!”徐守云点点头,白梨有些不甘心的道:“祖父和金氏的事情这样判倒是没什么,毕竟他们也没犯什么大事,可是二叔就这样轻轻松松的逃过了,这知府大人是怎么判案的?”
“你这个傻子!”听了白梨的牢骚后,徐守云无奈的轻点了一下她的俏鼻,无奈的道:“你知道什么呀,二叔听到这个结果都快疯了,这比让他坐十年牢都难受。”
“为什么,不就是个出族吗,他还不是姓白吗,至于科举考试,这个倒是有些遗憾,可是这种事情也说不定的,就比如他自己,倒是给他考了,可是他也得考上呀。”白梨现在可是知道了,这古代的科举考试可真是千人来过独木桥,难上加难哪。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出族了难道不是大事,科举考试考不上和不让他考试一回事吗,再说,这关乎他子孙后代的事情。”徐守云简直被自己小妻子的观点气乐了。
被徐守云这么一说,白梨才忽然想到这个时代的特性,这是古代,人人都看中家族,出族就像是没了根的浮萍一样,而不让子孙参加科举考试,就更让白大贵这种读书人受不了了,也许,这的确是比让白大贵坐牢还令他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