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后山坡上,看见上面的火光一闪一耀的染红了一片天,常乐心里大急,心想一定是那个女人遭遇了不测,是她自己引火烧身自焚,还是别人想烧死她?不得而知。
但是他心里闪上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下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是谁都要救的,何况听声音是个女人,更要救,不然,一个女人遭遇不测,这世界就少一道优美风景。
拉着丁宁宁一刻不停的往上窜,好几次都把她拉的倒在地上,把个丁宁宁对他直叫唤:“摔死我了!”
常乐情急之下,一把将她甩到脊梁上,扛着就走。
要知道这是上坡,虽然坡度不太大,但也够他呛的。
等走到跟前一看常乐傻了眼。
原来那火是在一个洞口跟前烧起的,浓烟滚滚直往洞里扑。
这洞口原来应该是很隐蔽的,迎面两棵大树,几乎把整个洞口遮蔽的严严实实,但现在,两棵大树周围的茅草已经被烧光,树枝也已经被燃着,哔哔啵啵的响,像两只火炬戳在夜空里。
常乐一头就要扎进洞里去,却被丁宁宁抓住手臂。
“不行,里面什么情况一点都不知道,万一被人暗算你就死定了!”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丁宁宁拉着他的手说:“咱们看一下情况再说,好吗?”
“这还要怎么看情况?再等一会儿,里面的人就要被烧成烤串了!”
说着一把甩脱她的手,对她喝一声:“待着别动,我进去!”
“别!”
她一把没拉住,常乐已经对着洞口扑进去。
洞口的浓烟呛的我咳嗽两声,几乎窒息过去,他赶紧把手捂住口鼻,抬脚继续往里冲。
紧急中他居然没带手电,洞里黑黢黢的只有被火光照到的一段还有能见度,但往里一点眼睛就完全看不到了,弄的他好几次撞在石壁上,磕碰的头晕眼花的。
脑袋上起了几个包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一溜热呼呼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来,一直对着他的眼睛往里灌,赶紧揉了一下继续摸索往里走。
而且浓烟被风一吹,呼呼的往洞里钻,把他呛的连连咳嗽,憋闷的很,感觉肺叶都要爆炸了。
妈蛋的这洞有多深?
不会太深的,不然的话,洞口的火焰和浓烟威胁不到里面的人。
这时候他几乎可以断定,洞里一定藏匿着那个夜半凄厉哭泣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也不是引火自焚,而是有人要烧死她。
不管怎么的,也要救她出来!
再往里摸索一点距离,忽然感觉洞体宽展起来,但眼睛仍然是不能视物,只得喊叫一声:“喂,喂!”
没有回应。
又叫唤一声:“有人就特码的给个回应,不然老子就不管你了!”
刚骂完一句,就听一声微不可闻的细弱说话:“救我!”
那声音虽然细弱,但感觉离自己很近,于是就伸手对着前方一摸一摸的试探着往前走,忽然手里摸到什么,把常乐弄的一愣。
那感觉他太熟悉了,不是女人的身体还是什么?
赶紧缩手却已经被一只小手抓住他,又一声细弱蚊蝇的说话:“救我出去。”
“你别怕啊,我来救你出去!”
然后双手一抄,已经把一具柔软的躯体抱起来,转身对着洞口方向摸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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