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她都是臣妾的妹妹。”
朱佑樘因此便不再多言,以免惹得张均枼不悦,而后便拟旨交由张瑜往两家送了去。
“陛下。”
殿外一内监进来禀道:“李朝驻会同馆使臣求见。”
朱佑樘免不了讶然,今日并非节日,李朝使臣不该觐见的。
“宣吧。”
“宣李朝使臣觐见——”
“臣参见大明皇帝,大明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佑樘道:“平身吧,李朝大使今日觐见,所为何事?”
那李朝使臣答:“臣昨夜梦见有一仙人与臣道说,会同馆南馆那棵柳树下埋着一个宝贝,于是臣早晨便拿铲子去柳树下挖了,谁想果真挖出来一个宝贝,便来朝将此宝贝进献给陛下。”
朱佑樘来了兴趣,笑道:“什么宝贝?”
使臣自随从手中取来那礼盒,折回身面对朱佑樘打开,而后朱佑樘与张均枼皆是震惊,那宝贝,是一婴儿形状的玉石,且全身通透,光泽鲜亮,甚至能瞧见玉石中央有一根血丝游动,这玉石虽只有巴掌大小,却极是精巧,真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朱佑樘见此宝贝已按捺不住,连忙带着张均枼近前,仔细观赏,张均枼却是满腹狐疑,若是在泥土中挖出来的,怎么可能如此干净。
正当朱佑樘伸出手欲要触碰那玉石时,张均枼却忽然瞧见那玉石下残留的粉末,于是当即抓住朱佑樘的手,同他收回。
而后侧首望着那使臣,那使臣见势果然目露凶光,陡然自袖中取出一支锜便要朝张均枼刺去。
朱佑樘见势察觉不妙,连忙将张均枼推去身后护住,与她一同往后退去,樊良在书案旁见此情景,急忙冲去,内监在一旁见了,亦是大惊失色,张皇大叫护驾。
那使臣见顷刻间便有一群侍卫冲进来,便不再躲闪,以那支锜毫不犹豫的往自己脖子上刺去,似乎就没有打算过要活着离开。
张均枼受了惊,还未回过神,朱佑樘心疼她如此,便不住抚慰她。
樊良见这使臣已无气息,便走进禀道:“陛下,刺客……畏罪自杀了。”
张均枼听言抬起头,推开朱佑樘缓缓走去,垂首目光死死盯着那支锜,竟是惶恐不已。
难道是她!
她果真回来找她报仇了!
这个人没有喉结,手心皮糙肉厚,虽长了一张那李朝使臣的脸,却也并非是他。
“把他的人皮面具撕开!”
樊良闻言略是诧异,也不忘疾步走去对着那使臣的脸一阵揉捏,果然撕下一张人皮。
虽不是李朝使臣,却也不是她……
她这一计使得果真是毒辣,冒充李朝使臣进宫刺杀朱佑樘,分明是想引起两国交战!
“今日之事,任何人也不得说出去!”朱佑樘明显已怒火中烧。
“是。”
乾清宫这边已是如此境况,清宁宫那头,却是毫不知情,只见得乜湄笑容浅浅,领着两名姿容秀丽的女子进了清宁宫。
周太皇太后素来和蔼可亲,见了那两名女子便是满心欢喜。
这两名女子皆恭顺知礼,福身道:“民女叩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
“好好好,都起来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太皇太后的话,民女郑金莲,另一女子亦道:“民女赵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