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眼前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
商裴迪眸中的狂热倏尔冷却下来,定定神,回身冷然道,“进来。”
门开了,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阿崎进来。
“商总,此番坏我名声的东田夜总会的老板已经被……”
阿崎附在商裴迪的耳畔低低说了几句。
“知道了……”商裴迪神色未变,静静地在桌前坐下,一面翻着面前刚从传真机里传来的图片。
仿佛保镖对他说的将这个据说在南方很有些来头和传奇色彩的老板被明目张胆地挑去两根脚筋然后逐出京城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他一直秉奉的信条。
但是,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挑战着他的底线,就比如现在,他手中图片里的这个女人。
翻看完图片后,他微微眯起眸子,于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便浮现出淡淡的杀气……
保镖退到一边,凝望着这个喜怒从不形于色的老板,心底已是有微微的颤栗。
他跟了这个年轻的老板还不到一年,却深知他的脾性。
儒雅斯文的外表,再配上副金丝眼镜框几乎都可以算是一个教书先生。
唯独刀凿斧削的面庞上那深邃漆黑的双眸里,带着沉沉的色彩,彰显着贵气和霸气,教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这就是传说中的在本城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大商集团的总裁!
他居然这么年轻!
每次,当他的眸子这样微微眯起,便意味着他已经不太高兴……
显然,是眼前的这几份图片,激起了他的情绪……
——
H市,市立医院。
需要静养的舒池不胜其烦。
入院的第一天已经有几拨记者要来采访她。
连被她救下的小男孩的家属也要来感谢她。
栗小丽则严格遵照舒池的指示谢绝了这些人的打扰。
航空公司早就接到指示,要求对舒小姐进行丰厚的补偿;而且,据H市宣传口上的人的策划,要将舒池作为见义勇为的典型,进行大力正面的宣传。
得到消息的舒池惊悚了,她无意也根本不想成为这样的典型。
实在没有办法,舒池要求出院。
而且,软组织挫伤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事。
航空公司为节约成本,自然乐得舒池赶紧出院。
于是,没费什么劲,舒池出院了。
出院的舒池在向南的安排下,住进了H市当地的一所酒店。
做这些的时候,向南已经回了京城,栗小丽被公司老板向南特批假留在H市照顾舒池,算作出差。
既能照顾好朋友又有银子拿,何乐而不为?
酒店里,栗小丽正在接着电话,语气有些不耐烦,“没事了没事了……你不用来,舒池现在不适合见人,需要静养。”
合上电话,栗小丽对舒池抱怨,“你说这个余年,还没完了,我都告诉他好几次不用来了,他居然还要坐今下午的飞机过来……”
舒池正倚靠在床头翻着这几天的报纸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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