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救,不能救也给我救!”反正都沾了,就干脆沾到底好了!
薛百脸黑了,师姐这不光自己沾染上因果,怎么还拉他下水啊!
他就站那不动,她见他不动,刚要说什么,和昶把他扒拉到一边去了,“不就是救个狼么,看你那磨叽样!师姐,他不去,我去!你跟这两叙旧,不用插手。”说着和昶就过去看那几头灰狼。
他比薛百清楚,这事是会沾染上因果,但,沾染因果的同时也有机缘,并且他们只是去救,而不是去杀,这样的因果是好事,更是功德,为何不做呢!
“师姐,我也去帮忙。”才哲也跟着过去了。
“师姐,我们去看看。”暮忱拉着复诸过去看两位师兄的手法,好学习下。
仟佰见两个小师弟都过去了,薛百还傻站在那,眼见着叶听雪就要揍人了,他一脚就把薛百给踹下去了,“傻愣着什么呢!还不去帮忙!”一边说一边使眼色,薛百也不是真的傻,只是这几年脑子犯抽,一见仟佰的眼色,再见他师姐那准备揍他那劲,立刻跑了。
“我去帮忙!”那速度,嗯,不慢啊!
叶听雪斜眼看着仟佰,那意思分明是,要你多管闲事!打不着傻小子,怎么着?你让我打?
“呃,我看看这母狼。”仟佰躲开她的目光,去看马车上的母狼,母狼刚生产完身子还虚,两条后腿伤的很重,他动手给它医后腿,修士有灵力就简单的多了。
“这附后的野鹿之类的吧?”白宁轻捏着她的耳朵,见她点头,又指了个方向。
“那一片草水肥美,常有野鹿出现。”她按照记忆中的地方指给他。
“我去抓几头回来,这些狼看起来很久没吃东西了,咱就好人做到底。”白宁轻言。
“嗯,你去吧。”她觉得他说得对。
“朱砂,你把帐篷支起来,走一路了也累了,已然这么近了,不急着赶路了,在这休息下。”白宁吩咐朱砂一声,而后才御物出发。
朱砂没多言,选了个平坦的地方,支起帐篷,又在地上铺了毯子,放上垫子,摆上矮桌,放上点心灵果,泡了壶茶,请叶听雪入坐。
“元秋、破军,你们一路也辛苦了,一起休息会儿吧。”她请两人入座,两人也不推托,入了坐。
两人一路上的紧张这时才放松下来,到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喝了杯茶,咬了两块点心才好点。
“大小姐这次回来是参加老夫人的寿宴吧?”庄元秋吃了点东西,放下茶杯才与叶听雪说话。
“嗯,当年答应奶奶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回来的。”她点头,就算如今默默无闻,也是会回来的,“你们呢?怎么遇上这样的事的?”
“我和破军这不是要结亲了么,上他祖父家了一趟。”庄元秋说着眉头微皱,“大小姐你也是知道的,三婶子是外嫁,嫁的不是咱易江的汉子,破军的父亲家是个,那话怎么说来着?”她想了想,“噢,对了!书香门第!当年是孙家那公子对三婶子一见倾心执意要娶的,孙家嫌三婶子脚大,又觉得三婶子不是大户出来,粗鲁,说什么也不同意,孙家公子一心要娶,最后还不是孙家松了口,却不想刚成亲没两年那孙公子就病逝了,三婶子怀着孕就给赶出来了。”
“这事我知道,听我娘说过。”叶听雪也想起这些事来了,“董三婶文采相当的好,咱易江也是出了名的,教的学生不在少数,我记得她拉不下脸回来了,可她的学生们可是上孙家好好的一通文比,生生的压他们一头,这和孙家也就断了。”不然这破军能姓董。
“是啊,三婶子说这结亲是大事,无论孙家是来不来,他们也要上门去说一说,结果,你看这礼都没送出去就被赶出来了。”提到这庄元秋可不高兴了,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付过啊!她是家里的最小的女儿,打小也没受过这气。
“那孙家一向没眼光,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的,你和破军把日子过好就成了。”叶听雪有点明白董三婶的用意了,让这两去孙家,就是表明他们不是不尊长辈,而是对方不认他们,往后真要有什么事,也有拒绝的话了!“说了这些,你到说这母狼是怎么回事?”
“它是自己跳上来了,当时吓我一跳,本来还想杀它,可看它那么大的肚子,再看那些赫贼,到底是没忍心。”庄元秋叹口气,“总是觉得,为母者可为子舍了一切,它会向我们求救,也许是我们的缘分,也可能它真的只是被逼急了,没了办法才跳上来的。”
“无论是什么,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